“建楼时没请过专业人员来看,而且设计规划的人一点也不懂这方面的事。”
林逐月稍微看了一些书:
“风水糟糕的话,居民会身体不好,易出事,易破财,对吗?”
叶阳嘉点点头,应道:
“是这样,而且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
林逐月问:“是什么?”
林逐月的问题似乎不太方便回答,叶阳嘉接过摊主给时灿烙好的煎饼果子,对林逐月和闻觅烟说:
“你们先点吧。”
林逐月对摊主说:
“我要里脊的,其他东西正常放就行。”
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姨,烫了一头时髦的红色短卷发,一边在热气腾腾的炉子上烙煎饼,一边忍不住盘问道:
“听你们口音不像是南江人。”
叶阳嘉点点头,用闲聊的语气提起来:
“这姑娘是元城人,刚来我们这边,我们几个都是从浙江过来的。”
“也是来看那个鬼楼的?”
大姨单手敲了个鸡蛋,又用刮板在煎饼上刮开,用年长者的语气说道,
“哎哟,你们这些小姑娘小伙子,我知道你们都爱凑热闹,但我也是好心。你们听我一句劝,千万别想着去那鬼楼里追求刺激,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林逐月见有可能得到情报,装作好奇的样子追问道:
“阿姨,这楼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在这里卖煎饼卖了好些年了,以前在那座楼楼底下有个铺子,后来楼里出事,我又要给闺女看孩子,就不做了,后来还想赚点钱,才又来了这里摆摊。”
大姨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路口斜对过这座“鬼楼”的渊源,说道,
“这外面的人啊,都说是那个可怜姑娘跳了楼之后,这楼才变得不能住人的。可我在这楼下待的久啊,我心里明白的很,这楼在那姑娘跳楼前就有些邪门。住楼上的人说经常听见敲门声,但打开门又没人,还有半夜总有玻璃弹珠的响声……这样的事还多着嘞。”
“我记得清楚,那姑娘跳楼的前一年,有个小伙子在楼下骑自行车,车前面有道沟,他跌倒后就淹死了,那沟才一个巴掌深呢,你们说邪门不邪门?”
大姨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老出这样的事,楼里的人才慢慢搬走的,谁也不想这样的事落到自己和家里人的身上,是吧?”
一个巴掌深?
林逐月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么深的沟能淹死人?随便一抬头、一挣扎,口鼻都不会陷在里面。难道是摔到头之后失去意识动弹不了,所以才淹死了?
就在这时,林逐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穿着格子衫、戴着眼镜的青年趴在沟边,他用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一只青紫色、有点透明的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进臭烘烘的脏水中。
那只手就像是钢铁,无论青年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它分毫。
刺骨的阴冷顺着尾椎骨爬上脊骨,缭绕在后颈。
一只手落在了林逐月的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