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南望着他这副神经兮兮的样子,第一次觉得,他好像从来没真正认识过宴千度一样。他眼神复杂,“你……能不能稍微正常点。”这么神神叨叨的样子看到他害怕,心里冒出无数宴千度半夜杀死他的场景。“吃!”勺子怼进嘴里阻断了他的话,粥已经不烫了,温度刚刚好。正氤氲的冒着热气,隔着朦胧的雾气,扶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宴千度一直偷偷看他,就像是一只偷吃了鱼的猫,享受了美食很惬意,却又怕被主人发现,惴惴不安。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喝着粥。屋里的烛火烧的正旺,蜡油顺着柱身滴滴答答的落到桌子上,暖黄的光照在两人脸上,让本该剑拔弩张的气氛显得格外柔和温馨。若是旁人来看,只会看到一对温存的小夫妻,尽管那所谓的夫妻可是一点都不显得违和,他们身上有一种经历风雨的船只临岸停泊归家的安稳感。宴千度其实是有一点想骂娘的,他其实是想要了扶南的。可是临到最后关头,发现扶南的眼神不对劲了,他觉得他当时要是真碰了扶南,肯定会被剁碎了喂狗。现在倒好,他一个下面的,在事情过后反倒伺候起上面的来了。真的难受,宴千度难耐的动了动屁股,该死的,又麻又痛。他状似不经意的抬手,悄悄的按了按酸痛的腰肢。实则,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在扶南的角度,他能看见宴千度微红着脸,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那种雨中白莲颤颤巍巍的清纯感,几乎从他身上溢出来。还有藏在背后“偷偷”按着腰肢的手,按就按,收紧衣服干什么,他知道他的腰很细了,不用在故意秀了,他知不知道,他这副样子,好像怀了他的孩子,正孕重撑着腰朝他抱怨。他想,宴千度在某个方面确实挺牛的,清纯和成熟融为一体,没几个人能做到吧?他承认,他有那么一点点:()喂!让你拯救他,没让你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