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虽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但嘴上却不肯轻许。忽然翘着?嘴笑了,“师父,你有点偏心哟,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说要?追随自己的心,师哥就没这个待遇。你就不怕将来我随心所欲,任性妄为,闯下大祸吗?”玄喑又指了指她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无奈地摆了摆手,“我若不让你追随自己的心,你会听师父的吗?”“嘿嘿,我就知道,师父一向对我最好了。”在山上住了一宿,和师父参禅论道到三更,矛盾纠缠“靖梣?”椅子上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荡着柔波的眼睛,此刻竟满是恍惚和疲惫。手捧着她的脸,有点喑哑地问,“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李靖梣握着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轻抚着她的额头,“是我。你没有在做梦。对不起,我来晚了,没有陪你看成桃花。”她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有些反应迟钝,想了很久才说:“哦,没关系,我们还可以一起看桃子。”说着竟要挣扎着起来,“走,我们这就看桃子去。”“现在太晚了,明天再看也是一样的。”李靖梣忙把她按住。“哦,也对,我现在头有点晕,你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乖,睡一觉就好了,我抱你去床上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