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笑道:“我帮你什么?帮你在旁边撒盐,还是点香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帮人驱鬼也就算了,还上赶着去疑似它们的老巢里送死?”
姜玠真挚地看向她:“我觉得盐和香都挺有用的。再说,你不是还有底牌吗,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提前谢谢你。”
白榆语塞,和姜玠两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站了一会,才勉为其难点头:“先说好,我不会游泳,不会打架,你到时候是要做苦力兼保镖的——还要等你的伤口好了再说。”
姜玠伸手:“成交。”
白榆不情愿地伸出手和他轻轻握了一下,向前走去。
姜玠目的达成,轻松不少,跟在她的身后,问道:“最后一张是什么意思?”
白榆从玻璃展柜旁边绕过,摇头:“不知道。”
姜玠蹙眉:“这馆建在苍郁,不是镇子做的壁画?”
“不是啊。”白榆回忆起来,“我记得,是一个很年轻的雕刻师。女孩子,很漂亮。她在苍郁住过一段时间,刻出了几幅壁画,后面就走了。”
“走了?走去哪里?”
“不知道,但我记得当时留了联系方式,你要找她吗?”
姜玠想了一想,摇头道:“算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觉得——”
他突然换了话题,“你常来这里吗?”
白榆晃荡着走来走去,“嗯,来过几次吧。”
姜玠指着最后一张问道:“你仔细看看,这里原本就是这样的吗?”
白榆闻言“仔仔细细”看了个遍,不解道:“是啊,还是和之前一样很阴森啊,看不懂一点。”
最后一张壁画依旧是黑色背景,中间镶嵌了一张大张着嘴巴的惊恐人脸,人脸口中镜子却不见了。
***
回到民宿后姜玠还在想这件事,他在相册中找到了清楚拍出有镜子的那张。
白榆的消息适时弹了出来:“下棋吗,明天。”
姜玠点回去,才发现赵诚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还有两个未接电话。
不过好在他经常不拿手机,那头也不是很着急。
姜玠先给赵诚回:“没事,受了点小伤,养好了再下水。再者,那件事有线索了,还需确认。”
那边很快发回来一个老年人爱用表情包,五彩斑斓的背景上夸张地印了几个大字——祝愿你马到成功。
姜玠失笑,看着窗台上那个没有清理的陶俑人脚印,又给白榆发去消息:“行。对了,你有没有好用的台灯推荐?”
白榆很快回过来一个问号,“怎么,你要给老马添电器啊?”
姜玠斟酌,“不是,你应该懂女孩对光线的要求。我姐老说床头的灯不好用,我想着买一个送她。”
白榆回得很快:“不知道啊,我从来不用台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