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姑娘,永安。”他是这样说的。
她摸着荷包纹路,仿若触到他温热气息,不由凑近些,原想将它拥入怀,然想那人君子模样,遂只妥帖放入锦盒,轻声道,“永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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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迫◇
◎孤受教了。◎
“殿下开始的时候怕过一阵墨勒可汗,后来就不怕了。”
“好多东西,也不用老可汗自己动手,都是殿下自己使用的。殿下说老可汗手脚不利索,与其他哆哆嗦嗦,似钝刀割肉,还不如自己麻利些,咬牙一下便过去了。”
“后来榻上人换了珈利可汗,殿下就更不怕了。自然熟练得很,用殿下自个的话说,反正用了药,她也分不清谁是谁。”
“她就是觉得作孽,珈利可汗不分时辰,不辨场合,磨的殿下起不了身,便将随侍的宫人一起占了。殿下后悔,带去那么多婢女。她总是害怕,那些草草死去的姐妹会寻她索命,更怕他们不索命,徒留她在这世间……”
“自戕的念头,殿下起过无数次,但总又下不了决心,说是舍不得,还想要回家。”
“最后是蓝祁可汗,他还算个人样,没给殿下受什么罪。却也是如此,殿下投的心力便更多了。只是还不曾心力交瘁,先死在了您箭下!”
飞霜殿内,帷幔飘拂,烛火摇曳。
温孤仪耳畔回荡起不久前在公主府中,萧无忧昏厥后,琥珀的话语,只慢慢松开了身下人,翻身仰躺在榻上。
“陛下!”郑盈尺小心翼翼唤他,侧身抚他鬓发,见他并无反应,只慢慢下滑,蹭过他喉结,一点点落至胸膛,腰腹,将半边身子靠上去贴合他。
却不想,温孤仪拦住了她的手,睁开眼来。
于是,郑盈尺的那点靠近便不敢再往前,却也不敢往后缩,只咬唇颤着睫羽看他。
这是五年来,他头一回松开郑盈尺,只沉默喘息着。
“你什么滋味?”温孤仪揉捏着掌中那只手,眼前浮现出萧无忧的模样。
漠北草暗沙黄,云中城胡笳声声。
天家公主衣衫凌乱,横卧在穹庐宇帐中。
郑盈尺咬唇更用力些,她不太能明白温孤仪的意思。
“可觉受辱?”温孤仪似懂她迟钝,追问。
只是没有给她回应的时间,他看见漠北起风了,他一手养大的小公主,躺在胡床上哭泣。明明哭的那样凶,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温孤仪却笑了,兀自勾了勾唇,眼皮压下,目光沉沉落到女人身上,“朕忘了,你自不会觉得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