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犊子。。。。。。我们殿下最爱佩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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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房里,白汐正窝床上和他妈通电话:
“老娘啊,我爹一不在家你把注意力全放我身上了,一天打十几个语音通话我可受不,我都说了我是来外地帮朋友公司忙,挣点儿钱,不是玩儿来了。。。。。。”
白汐正揉太阳穴,门铃响了。
“先不说了,外卖到了,我忙得饭都没吃,回头发语音吧。”
白汐边说边跳下床,挂了电话又冲阳台上的鸟笼比了个“嘘”的手势,平头哥劈头盖脸,“赶紧把黑布给我罩上,我看不了那个!”
“不行老弟。”白汐嘘着嗓子,“你还得帮我盯梢呢,窗外一有风吹‘鸟’动,别忘学鸡叫啊。”
平头哥当即一个翘臀送给白汐。
“来了来了。”白汐拢了下头发跑去开门,看到一个细高挑儿,裹得粽子似的男人,白汐赶紧侧身让他进来,随后左右看两眼楼道把门锁上了。
窗外百米远高树上,原本闭着眼的胡尔烈遽地撩开眼皮,冰冷视线瞄靶般射进白汐房内。
“离这么远,听得见?”
“。。。。。。不想听。”胡尔烈转头看向树梢,“祭司大人怎么来了。”
“再不来我怕你杀人。”
“。。。。。。”
白汐进屋后,噗嗤一下乐了,笑弯眼睛,“小兄弟你怎么裹这么严实?疫情不是都过去了?还是说。。。。。。”
白汐蓦地收敛笑容,“现在酒店查那个。。。。。。查得严?”
“咳。”男人压了压帽檐,“没有。”
“呦,小兄弟嗓门儿还挺粗,那你赶紧脱了吧,这大热天儿再中暑喽。”白汐一扬胳膊拍了下男人肩膀,脸上又笑出俩酒窝:
“我跟你说小伙子,别有容貌焦虑,就算老天爷没给你漂亮脸蛋,那百分百也会从其他地方给你找补回来,这就叫此消彼长阴阳相成,最近刚跟山里道长学的,共勉吧!”
男人:。。。。。。
“脱吧,愣着干嘛。”白汐已经坐去床上,“别拘着,没事儿。”
“。。。。。。哦,我不热。”男人掏出手机,“咱把钱先结一下。”
“没问题!”白汐腾地跳下床,笑着摇头,“小兄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让你脱光衣服,我是让你把外套脱了,怕你热。”
“恩,我知道。”男人点点头,顺势把外套脱了端在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