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看子瞻如何?”
听到这话的萧瑶微怔,“子瞻怎么了?”
萧河意味不明的说道:
“子瞻的父亲乃朝中军机重臣高阳毅,高家家规家训向来是出了名的严厉。”
“子瞻表面冷性子孤僻,看似与我、延青走的近。”
“我倒觉得,他未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一时之间,萧瑶竟也不知如何接话,忽的想起高家死去的那位皇贵妃。
听传闻,是跌落池子里溺水而亡,香消玉殒之际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好年纪。
“高家…。。是对子女苛刻了一些,子瞻和延青,哪怕是你,你们终究不同,不能一路也罢。”
萧河却一笑了之,“阿姐,你不让我与高子瞻走的近,那我就不和他玩。”
“我全听你的。”
萧瑶却不信他的甜言蜜语,将手里的蝴蝶风筝塞给他。
“你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人,有了自己想做的,即便是大哥来了也改变不了。”
“身为姐姐,虽不比男子说话有用,但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也绝不拦你。”
萧河哑然,心里莫名泛起涟漪,却并不全是苦涩。
上一世的种种,宛如昨日历历在目。
“执着,其实不是什么好事,对吧?”
萧河冲萧瑶勉强一笑。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日萧河起身时人还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思铭倒挺开心的来院里传话,“五爷,兰公子来等您上早课呢。”
萧河洗把脸缓了缓,声音还透着几分慵懒。
“让他等着便是。”
昨日出去游玩被同学撞了个正着,他再借着生病的由头不去,倒显得有些过分了。
今日一早兰延青便提前过来等着,唯恐他不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