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皮嫩肉的娇气,也是不改从前。
萧河并不知道此人心中所想,他背过身去将里衣递给时钊寒,说道:
“你先将衣服穿上再说。”
待时钊寒穿好衣服后,萧河才转过身来,解释道:
“今晚我在这真是巧合,温斯年在这过生,我喝多了便想找个空房休息,并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
“不是师兄想的那样…。。我没跟踪你。”
时钊寒神情未明,忽而开口道:
“也是,这几日你躲我还尚且来不及呢。”
萧河微怔,不知这人是如何察觉到的,心下略显尴尬,嘴上自然不能承认道:
“我何曾躲你?反倒是师兄一连数日未来上课,我送去的东西你怕是又扔了吧?”
时钊寒并未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以后不要再送来了。”
萧河一愣,“你真扔了?”
他问是这样问了,语气却很是笃定。
时钊寒见他表面不显,看似平静,实则真有几分动怒了,便开口道:
“没扔,但还是坏的。”
萧河有些疑惑,不是修补好送去的吗?怎么还能是坏的呢?
“是吗?那…。改日你再送来?我帮你补补呢。”
时钊寒摇头道:
“用不上了。”
萧河这才想起来,距离上次的事已经过去好几日了,估摸着大家也都完成了各自的作业。
就算是修补好了,又能送给谁呢?
怪不得时钊寒让他不要再送来了,确实有些迟了。
“还有那些兔子。”时钊寒明知故问道:
“即是替赫连凛养着的,又送来给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