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寒此刻的声音反而听不出任何情绪,好似只是最平淡的一个问句。
而就在萧河愣神之际,脖子间一凉,流霜剑的剑刃贴在了肌肤之上。
“爱我时极尽可能的对我好,不爱时却又摒弃不顾,连多看一眼都不情愿…。。”
萧河指尖发凉,不敢乱动,只觉得时钊寒疯了。
“我说你把赫连凛驯服成了一条狗,那我又何尝不是呢。”
萧河瞳孔一紧,只觉得时钊寒眼中的疯狂之色越演愈烈。
“知道那日我为何要推开你,不让你碰吗?”
萧河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刚要挣扎,过于锋利的剑刃却轻轻的在脖子上划开一道血痕。
萧河因此发出微弱的闷哼,“哐当”一声,时钊寒卸下了剑。
然而还没来得及等他稍稍喘口气,脖子上却传来令人汗毛颤栗、温热的滑腻触感。
“别,嗯——”
暗红色的舌尖在雪白的牙齿间一闪而过,色情至极,萧河看不到时钊寒眼中呼之欲出的渴望。
”啪!”
清脆的响声将两人都震醒几分,萧河终于能挣脱他的禁锢。
“你清醒点!”
萧河捂着脖子,原本白皙的脸因羞怒而微微涨红。
被扇的右脸又些发麻,时钊寒却感觉不到多痛,舔了舔变的红润起来的薄唇。
“我很清醒。”
萧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错乱的令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断。
“你如果清醒,就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萧河脸色颇为难堪的放下手,他白皙的脖子上已经被舔吸出了一小块泛红的印子。
时钊寒的视线落在那一小块肌肤上,目光沉沉:
“哪种事?”
“如果我不喜欢你,就不该对你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