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寒将他的疏远全看在眼里,心下有些失落,脸上却并未显现,开口道:
“你不参宴,怎么也在此处?”
萧河便回道:
“听到此处有笛声…。。”
他不想与时钊寒过多交谈,便道:
“这就回去了,告——”
话还没说完,只见时钊寒从袖口中露出那只笛子来。
萧河眼里闪过一丝错愕,怎么也没想到吹笛之人竟会是时钊寒。
“今夜知道你在福华殿参宴,便想来碰碰运气。”
自雨夜一别,两人再见,时钊寒竟有些不似从前的他了。
萧河心中不知作何感想,目光落在那只笛子上,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我怎不知你会吹笛?”
听闻此言,时钊寒淡淡一笑,解释道:
“才学会的,不过两日。”
萧河微微蹙眉,他不再多问时钊寒为何要学笛子。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多说无益。
“我该回去了。”
萧河说罢要走,谁曾想身后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以及渐渐清晰的打骂声。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个混蛋,啊——”
“别咬、别咬,好痛,嗯——”
萧河本以为只是宫中的奴才恰好发生了冲突,谁曾想这声音越听越不对劲。
要不是时钊寒及时拉了他一把,两人就差点在这寂静无人的御花园内撞破旁人的奸情了。
本就惊魂未定,耳畔的呻吟声却逐渐变弱,交织着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与粗重的喘息。
萧河面无表情的与时钊寒蹲在暗处的草丛后,耳尖避免不了的开始发烫发红。
“敢在宫中苟且,他们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