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子瞻心中并不想与温家联姻呢?”
萧河微微叹气道:
“储君之位久久不定,如今皆是多事之秋。”
兰延青也并非不明白温家与高家联姻,只是为了对抗圣宠不断的魏家。
只不过他心思单纯,并不善于算计筹谋,在朋友之间也未必能想到这么多。
“即便是兰伯父,也要小心往来,说来也好久没去拜望他了。”
萧河笑道:
“等拜祖归来,定要去看望看望他。”
萧河把话题引来,兰延青哪还会再惦记着心里的那点不愉快,当即答应个爽快。
“好,一言为定!我父亲前些天还在我耳朵跟前念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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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河回去赴宴,时钊寒也就没有继续待在宫中的必要。
他没带随从,身上除了一把竹笛,也并无任何武器可以防身。
行至神武门,他的辇车就在不远处,时钊寒却缓缓停住了脚步。
“二哥送了一路,分明是有话要说。”
时钊寒声音淡淡,甚至不曾回头,却万分笃定身后之人的身份。
时寻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这位从不显山露水的弟弟,竟有这等本事。
“躲在御花园草丛后的,是你与萧五郎吧?”
虽是询问,但时寻夜分明已经心中了然。
时钊寒转过身来,两人对视片刻,他才开口道:
“二哥担心,我会将此事说出去?”
听闻此言,时寻夜笑的颇为邪气。
“那倒不会。”
“即便你说出去又能如何,父皇何曾信过你?毕竟……”
时寻夜抬眸,笑的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