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嗅着萧河脖颈间好闻的淡香,从分离以来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松缓。
“阿鹤,分开这么久你可曾想我?”
萧河双手放在他的腰间,却不敢抱上去,僵硬的身子却又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渐渐的软了下去。
也许时钊寒并不需要一个答案,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这两年,我在尧关很想你。”
“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都在想你。”
萧河紧握着的双手忽而垂落,心跳声渐渐与另一道心跳声共鸣。
“你在尧关……”萧河尝试着开口,然而只是刚张开口,声音便哑了去。
萧河只能缓一缓,重新呼吸一口气才稳住声音将话问完。
“你在尧关,是不是很幸苦?”
时钊寒摸着萧河的发,轻笑的声音很好听。
“还好。”
“尧关看似苦寒,但我待的还算习惯,只不过夜里睡的并不是很好。”
“为何?”
萧河似有不解,轻轻的将他推开。
两人的眼眸对上,萧河看见时钊寒的眼眸里透着一股说不上来是恐惧还是寒冷的东西。
他说,“这几年常常做梦。”
萧河:“……关于我?”
时钊寒蹙起眉,脸色也白了些。
“梦见许多,不曾发生又即将发生的事情。”
“梦见了你父亲的死,梦见你得知此噩耗时,悲痛欲绝的脸……”
萧河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时钊寒。
他怎么会梦到上一世的事情?!
难道……这一世时钊寒之所以做出改变,是因为他也重生了?
不,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