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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楂，我以前进山时见到，它比较少见，枝叶有药用价值。”

如果没去平古镇，余迟说去山里挖的山楂，陈杨以为开玩笑，但他跟余迟进山找贝类，知道他会这么做。

“它果子小。”

“不过很甜。”

余迟站在陈杨身边，摘了一个红果，用纸巾擦了擦，朝他嘴边送去，说：“张嘴。”

陈杨乖乖张嘴，就着余迟的手咬进嘴里。

野山楂软，微微的甜，陈杨嚼了两下意犹未尽，“我能摘点吗？”

“可以。”

离开花园，陈杨心情颇好，摘了山楂，体会到采摘快乐，还找到以为丢失的《对决1》。

余迟给盆栽浇水，摘了一些虎耳草，据说是药草，放在冰箱里。

陈杨以为他要做研究什么的，也没多问。

晚饭两菜一汤，红烧鲫鱼特别香，里面加了一些山楂，酸辣的口感，很下饭，小白站陈杨脚边，一脸馋相。

陈杨吃鱼，它就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盯他，一副“给我吃点撒”，陈杨看它可怜兮兮的，给它一点解馋。

“味道如何？”

小白汪汪两声，哈哧哈哧地还想要一口。

“小白不能多吃，肠胃会受不了。”余迟拿起一个球，用力抛出去。

小白猛地蹿去追。

陈杨说:“我能多吃，我还要一块鱼肉。”

“都你的。”

吃饱喝足，陈杨心情不错，哪怕刚来余迟家，有一瞬间紧张，但缓过去以后，像跨过一道坎，不再有别扭。

“我来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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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

“我来收拾吧。”

余迟做了晚饭，陈杨每回就主动洗碗，实际上挺简单，家里有洗碗机，厨卫机器人，他只用擦干净桌子就行。

水烧开，陈杨冲了两杯咖啡，走到客厅，顺手打开电视。倒不是喜欢看什么节目，只是想让房子里多点声音。

七点半，电视上播着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介绍国有科研机构对慢性胰腺炎药物有突破性进展，此药从贝类提炼，具有抗炎效果，目前进入临床试验。

“你上电视了，是不是采访到你？”陈杨躺着玩手游，看到新闻瞬间来劲，坐起身问余迟。

余迟坐旁边沙发上，用平板回邮件，听他这么问，说:“没有。”

陈杨看他兴致不高，问:“有什么问题？”

余迟说:“我们跟药企合作，这不是从头研发新药，目前病例只有几百人，以几百人代表全人类，笼而统之。”

对临床数据而言，成功的肯定会上新闻，开发布会，陈杨前不久看到余迟为探测仪发表论文，是在圆满成功。药企参与项目，会从融资，股价，销售等方面考虑，公开部分结果。

这与余迟观念相悖，他认为药物研发，临床试验‖期，不必公开，给外界成功假象。

余迟说:“如今医学技术发达，但远达不到对所有疾病治疗有效。”

陈杨没有否认，想到他近来这么忙，不禁说:“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无病无痛就好了。”

“其实有。”余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