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想办法。
两人又按照进入的路线离开了伏魔塔,看了一眼漏刻,总共用了一刻半的时间。
疫神?
信念?
不洁之人?
回去的路上,鹤云栎反复想着疫女念叨的词,感觉若是不弄明白,怕是没那么好带走疫女。
或许白玉京藏书阁会有相关记载?
得想办法去查查。
忽然,应岁与止住了脚步。
抬眼望去,两道身影正巧立在他们必经的虹桥上。
那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着常服,头戴玉冠,正是白天才和师徒俩见过面的谢卿眠。而站在他前方,被他认真注视的女人一身黄裙,背对所有人,头颅微抬,似乎在欣赏月色。
忽然,女人脑袋动了动,似乎要回头。
鹤云栎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拉着从岸边翻下。
他并未落入水中,而是被往旁边一带,塞进了一道缝隙里。应岁与抬起手,用斗篷将他俩一齐盖了起来。
霎时,属于师徒俩的气息消失无踪。
女人转过了头。
因为应岁与动作及时,她并没有捕捉到确切的气息。
神识一扫,也没有发现异常。
“师父,怎么了?”谢卿眠在问话。
胜殊娘娘迟疑道:“方才灵感忽有所觉。可能是我感应错了吧。”
虽然这种情况不多,但在心神不宁时也是可能的。
那人的到来教她十分在意,无法定心审阅奏报,因而才让弟子陪自己走一走。
桥上站着修界
睡不着的鹤云栎,一大早便起了身,给应岁与留下一张纸条后,来到了谢卿眠的院子外等候。
习惯晨起巡视的谢卿眠打开门,瞧见了坐在了亭子里的他。
“我正说今天去看小友,结果小友就来了,我们还真是有默契。这么早来找我,昨晚休息得不好吗?”
谢卿眠意在关心自己昨天的话对鹤云栎有多大影响,但因另一件事彻夜难眠的鹤云栎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
“和休息得怎么样没关系。晚辈来是为了向掌印借一样东西的。”
什么东西值得一大早来借?
谢卿眠:“要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