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见周立然没说话,又继续在电话里劝他要在事业上多上心,却发现电话那边的人兴致越来越不高,以为周立然听得烦了,接着没说几句就知趣挂断。
和老袁挂了电话,周立然恨不得立马飞回临城去,最好是找上陆禹安打一架,谁输了谁就再也不许找春晓。
可这样的方法最是没用,春晓那执拗的性子,要是她不喜欢,估计打残了都没用。
想到这,周立然似是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若是真有什么事,春晓刚在电话里也不会和自己有说有笑。
他宽慰着自己,却又一夜无眠。
等到、小任还没结婚吧
“这个月绩效方案按新的来,下周一发放。”康教授在晨会上说完奖金分配的事儿就散了会,小丽姐和春晓一起出了办公室。“这每次绩效分配都是越分越少,不知道我们辛辛苦苦赚得那十几亿去了哪里。”小丽姐开始抱怨。这“十几亿”的说法还是去年年终总结时新上任的李院长做的述职报告,去年是他上任的第一年,特意和前年做了对比,强调着全院总收入上升了百分之十五,还将ppt上那十几亿的数字给标了红,让人一眼就记住。从那以后,只要奖金稍微下降,医生护士便会拿这“十几亿”的说法开玩笑。“现在护士节也不发津贴了,只说给职工和职工家属免费做妇科检查。一会儿我去找何主任约个号,要不要帮你拿一个?”小丽姐问道。“约几点的号?”春晓正在看手里的病历,顺口问了句。“下午三点以后吧,那会儿病人少些。”“行。”下午小丽姐帮春晓约好了时间,在体检中心打了妇科检查的单子。春晓拿着在门诊等着,下午果然人要少很多,现在前面只有旁边坐着的一对夫妻。男人左手拿着报告单,右手提着一个打包盒,包装袋上印着“蔡英速食”。春晓对这家店有印象,开在医院马路对面,饭菜味道一般,但位置好,经常是进出医院的病人或家属在那吃饭。女人看起来很瘦,穿得比常人多,头上又带着帽子。“这次化疗完了以后,把大病保险的钱寄给儿子。他读大学开销大,我们自己紧一紧总比他在外面被别人看不起要好。孩子大了,什么都没那面子重要。”女人开了口,见旁边还有人,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声了些。“你就别管孩子什么面子不面子,把你身体搞好才是正事。”男人的语气不耐烦。春晓觉得尴尬,似是探听到别人的隐私,忙低下头看着手机。正好何主任的诊察室打开,走出一名护士,叫了旁边那对夫妻的名字。男人急忙扶着女人站起来,又将女人手里的包接过,两人走进了诊察室。如果从前询问春晓关于“婚姻”的意义,她认为这不过是男女双方建立的长期契约关系,或是社会学家为了鼓励生育而搞出的婚姻繁殖。…
“这个月绩效方案按新的来,下周一发放。”
康教授在晨会上说完奖金分配的事儿就散了会,小丽姐和春晓一起出了办公室。
“这每次绩效分配都是越分越少,不知道我们辛辛苦苦赚得那十几亿去了哪里。”小丽姐开始抱怨。
这“十几亿”的说法还是去年年终总结时新上任的李院长做的述职报告,去年是他上任的第一年,特意和前年做了对比,强调着全院总收入上升了百分之十五,还将ppt上那十几亿的数字给标了红,让人一眼就记住。从那以后,只要奖金稍微下降,医生护士便会拿这“十几亿”的说法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