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骂了一声,“看个屁,看到字就头疼,有些神经病还写英语。”
梁曼秋不由噗嗤一笑,“你可以只看最后一段或者最后一句呀,中心句一般在最后面。”
戴柯:“谁看情书还做阅读理解?”
梁曼秋一本正经,“哥,看来以后你的女朋友要口头表白才行。”
戴柯耳边莫名回荡着高子波那张臭嘴编的八卦。
妹妹不是妹妹,是马子,是女朋友。
“哥——!”
戴柯给唤回神思,“鬼叫什么。”
梁曼秋:“刚问你问题呢。”
戴柯直接忽略,双腿发力,屁股离凳,弓腰站起,风风火火将梁曼秋带上坡。
梁曼秋嘀咕:“你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
刚才的小心翼翼成了白紧张,等不来只言片语。
她想问戴柯,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但估计很难知道答案。
异性和学习,似乎成了梁曼秋和戴柯的对话禁区。
梁曼秋和戴柯当真从家里翻出一只旧式收银用的白铁皮箱,鞋盒大小,把收到的情书都装进去,锁上两把小锁,推到床底最深处。
并且约定,谁要是被发现私看情书,就罚款五块钱给另一个人。
说到钱,戴柯的光头留了三四个月,也该到了修剪的时候。
他问戴四海要理发钱。
戴四海给了,顺便问梁曼秋:“妹妹要不要剪?”
梁曼秋摸摸细软的头发,已经盖住耳廓,愣怔一瞬,点头说要。
戴柯问:“梁曼秋,你不留长发了么?”
梁曼秋接了戴四海递来的10块钱,多此一举地对折两下,低头收进校服裤兜。
“不想留。”
戴柯顺手揉乱梁曼秋的头发,“像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