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丰元洲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嘟囔着:“我不喝了,我付钱,付钱……”
他摸上口袋:“我的银子和灵石呢!”
任敬说:“酒坊掌柜说你付过了。”
丰元洲将信将疑:“是我付的?我不记得了……”
不管是不是他付的,现在钱都没了!
叶知梧心有戚戚:“也许是你付的,也许是被人偷了,我在来镇上的第一天,就叫一个偷儿摸去了身上的钱。”
他指了指单烨,“单烨也是来到这里,被哄骗进了赌场,差点输得精光。”
单烨有些羞愧:“我是自己定力不足。”
有了相同的遭遇,几个人立刻成了难兄难弟,惺惺相惜起来。
丰元洲觉得不对劲:“怎么一进这个镇子,就处处是坑,让人接二连三的跌跟头?”
一件是发生一次是偶然,一直发生就是必然,这一定是……
“一定是这里民风狡诈!穷山恶水出刁民!”丰元洲说,“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吧,我一天都不想在这个镇上多待了。”
任敬问叶知梧:“两位道友要不要随我们一同离开?”
叶知梧忙不迭的摇头:“我和单烨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天,我们如今在一家饭馆里做工,离约定好的期限还有
几天。”
听他讲了来龙去脉,三人看他的眼神越发同情,他们只是损失了一些银两和灵石,叶知梧是人财两空,钱没了不说,人还被扣下来抵债了。
叶知梧却不觉得自己凄惨,还邀请几人去南来饭馆吃饭:“我们老板做饭可好吃了!”
展滢:“不小心打碎了碗盘要高价赔偿吗?”
任敬:“老板会以次充好,把低价食材掩饰一番卖出高价吗?”
丰元洲:“老板会等人把东西吃下肚以后,再报上高价吗?”
叶知梧:“呃……你们不要这么草木皆兵,我们老板和镇上其他人不一样!她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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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第二天一大早还是去了趟南来饭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人活着就得吃饭。
他们来的太早,饭馆还没到营业时间,看在叶知梧和他们都是来历练的弟子份上,南荼破例招待了他们,只是不能点菜,眼下厨房里有什么就做什么。
几人也没有意见,窘迫道:“随便吃点便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