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琛更是玩味:“你不是来为柳望舒求情的?自然最好,那有什么事情,便等柳望舒挨了八十鞭笞之后,再说罢。” “陛下。”夏黎上前半步,道:“臣斗胆,请陛下先听臣一言。” 梁琛嗤笑一声:“还说不是来求情的?夏卿,你的嘴巴好硬啊。” 倘或是一般人,或许已经被梁琛吓怕了,但夏黎并未失了方寸,镇定的道:“陛下明鉴,臣是来为陛下分忧的。” “陛下有所不知,”夏黎有条不紊的道:“郑惜卿并非是趁着绣衣司看管不利逃走,而是……被绣衣司故意放走。” 啊?! 站在一边的大刘,明智的没有发声,但他已经目瞪口呆。 被、被绣衣司故意放走?那为何绣衣司不知?甚至连绣衣司的总指挥使柳大人,亦不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