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双眼睛里?没那?么明晃晃、亮堂堂的快乐笑意,可能还看着有点可信。
秋国歌和冬国泰:“……”
冬国泰想到刚刚自己死也打不开的门,表情更?黑了,抹了煤炭灰似的,瞪他:“刚刚你堵的门?”
冬烈双眼露出一丝茫然?,表情无辜:“什么堵门?我才刚刚回来?啊,堵门干什么?爸你在说啥?”
他表情太正直。
冬国泰狐疑地看向他,然?后又绕过他,伸手去试试门把手。
一转。
没卡!动了!
还很丝滑!
“还说不是你。”冬国泰都登时气得鼻孔冒烟,转头就瞪向冬烈。
冬烈早就闪身躲到秋国歌背后,只探出个脑袋。
得意地冲他做鬼脸。
冬国泰额头迸出一根青筋:“冬烈。”
“妈——!!!”冬烈悲愤大嚎一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先发制人?伸手指冬国泰,“你看他!”
秋国歌手里?拿着烤得暖乎乎的地瓜,这是刚刚冬烈蹬蹬蹬跑过来?给她的,说给她暖暖手。这一兜子吃的,一瞧就知道是热心的邻居塞给他的。
听着冬烈噼里?啪啦地说着种种被“欺压”的委屈,什么大清早被罚跳蛙跳五圈,什么饿着肚子看别人?吃饭,心都软成水一样,看冬国泰忽然?都不那?么顺眼了。
她用?擀面杖指指自己面前的地,冲冬国泰说:“你过来?。”
冬国泰额冒虚汗,讪笑:“你别听那?臭小子瞎说,那?都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你刚刚瞪他我都亲眼看见了。”
秋国歌气得拿擀面杖使劲儿点点他胸肌,眼神里?透着股“在孩子面前给你留点面子,咱晚上再算账”的气息。
冬烈躲在后面看着,简直乐得喜笑颜开。
还在心里?遗憾,没能看见国泰同志挨揍第?一现场,真是可惜啊!
正乐呢,忽然?耳朵一痛。
冬烈眼睛瞪圆,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转身,揪他耳朵的秋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