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看向自己腰间,那里什么都没有,余光中只有温涵宇垂落在身侧的手臂。
似乎比刚刚更贴近自己这边了一些,为了按摩过程中不踩到温涵宇,行动方便,喻森特意把对方的胳膊放的远了一些,这会儿那只胳膊却紧贴在自己脚边。
一定是刚刚的意外,自己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温涵宇。
有了合理的解释,喻森继续没完成的工作--继续按摩,就连脚趾尖都没放过。
啪的一声,喻森顺手在温涵宇臀部拍了一下,吹了个流氓哨,“真翘。”
监测仪的波形在喻森的调侃中乱成一团,喻森嘿嘿一乐,给温涵宇翻了个身。
下一秒,喻森的目光和一个□□的玩意儿来了个不期而遇。
“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但倏然面对大自己那么的东西,喻森也很难保持平常心。
但也只是愣了一下,下一刻,喻森淡定的拉过抱枕压了上去。
“不用不好意思,这都是正常现象。”这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温涵宇,还是说给他自己听,接着,喻森转开了视线,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按摩完,只剩给温涵宇活动四肢,喻森伸手扯过薄被盖在温涵宇身上。
但很快喻森就发现把抱枕换成薄被是个错误的选择,根本就盖不住,还有种欲说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耻感,于是喻森把抱枕压在了薄被上面。
他输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十八岁,还在长身体。”喻森决定明天就找师母帮他看看,或者买一箱牛奶回来。
“按摩完了吗?施完针我还要……”
听到师母的声音,喻森一咕噜从温涵宇身上翻下来,此地无银地正了正抱枕的位置。
“好、好了。”话落,喻森人已经窜出了门外。
“出息。”师母看着喻森逃跑的背影笑骂。
喻森在厨房惯了一肚子凉水,直到收到师母离开的消息,这才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他不明白,明明不守男德的是温涵宇,为什么受惩罚的却是自己,这一晚,气不过的喻森另外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和温涵宇楚河汉界的分了两个被窝。
可第二天一早,喻森在温涵宇的怀里醒来,那床新被子静静躺在他们脚边。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昨天刚刚扎完针,今天师母不会过来,换句话说,今天由着喻森折腾。
例行完成上午的任务,喻森坐在桌前写寒假作业,按照以往的习惯,遇到不会的题目先跳过,一个小时过去,喻森拎着空了大半的试卷,懊恼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