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急忙瞥开眼。
我滴天。
完蛋了。
“诶,这身材,胸肌腹肌公狗腰。”猫耳啧啧道,“要是和他睡一觉不知道能有多爽。”
他转头想问姜早的感觉,却看到姜早竟然把包举了起来,死死挡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了。你是害羞了吗,真可爱啊亲爱的~”猫耳是真的很喜欢姜早,想让他别遮着好看的脸,“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嘛,要不要我帮帮你?”
“没有,不是,不用。”姜早坚挺地挡着脸,怕是露出一点缝来,起身就要跑,“谢谢你的时间,我得走了。”
不等猫耳男孩再劝两句,姜早站起来想往出口去。
可他起身有些着急,包的半截扫到了桌面,撂倒了一杯鸡尾酒。
“哐当——”
酒杯掉到了地上,是不锈钢的材质,没有碎,但声音确实不小。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姜早连忙把杯子捡起来,和猫耳说,“酒钱我赔你吧,或者我再给你点一杯。”
“没关系小可爱。”猫耳,“但你自己身上得擦一擦哦,都湿了。”
姜早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泼到了酒,呈半透明的颜色贴在腰腹上。
但他现在也来不及管这么多了:“不要紧我得先走……”
“喂。”
忽然,身后传来不冷不热的一声,满满的懒倦。
姜早身体一顿。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散漫的装样他化成灰都认识。
周屿迟。
他那特别讨厌还阴魂不散的发小。
周屿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吧台走到了这里,站在姜早的身后。
他垂着眼,眸色漆黑,肩宽腿长,几乎可以把姜早整个人笼住。
救命啊现在逃来得及吗。
姜早咽了口口水,可能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也没想好说辞,低下头拿着包假装没看见,猫着身就跑。
可刚走没两步,一只大手便圈住了他的腰。
姜早:!
周屿迟似乎早就看出他的想法,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握住那细软往里一带,轻轻松松把人给捞了回来。
“好久不见,早早。”
开口的语调和往常一样,有些戏谑,懒洋洋的,听起来冷冰又欠揍。
周屿迟微俯下身,把给姜早擦衣服的纸塞进他的手里,但也没松手,就这么牵着看。
他掀起眼皮,随性但又强行地与面前的人对上目光,还不忘勾起嘴角友好地笑笑。
姜早看他这么一笑简直都要冒冷汗了,可现在又被禁锢,跑都跑不掉。
烟已经被掐灭,乌木裹挟,却显得男人本身气息的压迫感更为强烈。
就听那人又扔下一句。
“原来你一点都不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