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验差,他不用防具,可我根本没有反击能力,像个皮球一样挨踹。
他每一脚都让我五脏六腑震荡着,我嘴里想喊停,可脑子晕乎乎的。
约莫五六脚的样子,熊教练就叫停了。
他叫我记着这个感觉,日后会学习应对。
如果这种强度受不了,那还是回家找妈妈喝奶去。
壮小伙儿便大笑,说你老母要是没奶,我帮你让她再产。
我不懂他的玩笑,下了课就跑。
那壮小伙儿追来,揪住我脑袋。
这会我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结果他硬是又抓上来,揪着我头发,“小子,你家大人呢?”
“我爸就在外面。”我很不甘,可确实有效。他听后不屑地走了。
其实爸爸还没从商场过来。道馆门口是黄哥。
他刚看着那壮小伙儿出去,见了我,有些尴尬。“你骗人!你是不是认识他?”
我看着他,说我不想来了。
黄哥后来解释,说当时揍那壮小伙儿的时候,真不晓得是这里学生。我不确信这是不是真话。
“你碰不上他的,”黄哥揉我的肩膀,他晓得我在怕啥,“除非你非要上熊教的课。”
我没理会他说的,甩开他的双手,说我回去和爸妈商量。
“两个月。”黄哥手没放过我,“你跟我两个月,我让你赢他。”
“不可能的。”年龄差距摆着。
“一对一,我能带好你。”
“你?”我不信。你比得过熊教练?“我有这个自信,”黄哥诡异地笑,他看着我,“你有吗?”
我没说话。
脑海是那个壮小伙儿的丑恶面相,胸中着了一团火。
爸爸来道馆接我了。
黄哥一见他,立刻变了个人似地殷勤,嘘寒问暖,马屁都拍足了。
他给爸爸从后台倒了一杯水出来,爸爸说不渴,领着我回家。
临出门,我又掉头,接过黄哥那杯水,喝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