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普顿喃喃道:“诸夏始源,一些人应运而生,是为了让众生渡过大劫!”
“大仁者应运而生。”
“大恶者应劫而生。”
三股叉再度道:“你传朱庇特,对大汉的战争不能拖了,大汉的疆域越大,百姓越多,累积的气运越厚,一旦达到一定的界限,战争之气亦会化为大汉的气运,连我都无法汲取,更别提马尔特了!”
“湿婆神。”
尼普顿抬手引水,凝聚出神之回廊的模样,问道:“我们是这天地的劫吗?”
“这天地不配。”
三股叉闪了下光芒,落在远处的木架之上。
他们是大界的神,每天见证无数世界生生灭灭。
甚至可以随意创造一个世界,只是无法完善自然规则而已。
如今,尼普顿竟然敢言他们是一个蝼蚁的劫,实在倒反天罡。
与其说他们是这天地的劫难,还不如说刘牧,乃至大汉,是他们这些神的劫难。
与此同时。
大汉征西军营垒之中。
陈槐把百八石赤弓呈于兰錡之上。
程昱,郭嘉,徐庶三人不解,但没有问询。
“三位。”
陈槐沉声道:“安息的降谕之器更强了,甚至能够和吕将军不相上下,当然某不敢确定,吕将军是否已经舍身而战!”
程昱蹙眉道:“那个叫什么的金刚怒目剑?”
“不。”
“三股叉。”
陈槐目光锐利道:“按照监州尉与镇国府所言,此为婆罗门教的湿婆降谕之器,是伪‘比那卡’之戟,他在百乘王朝汲取了阿育王之柱,舍利,刚才还融合了金刚怒目剑,以及木鹿城外战场的战争之气。”
“大将军。”
“你……!”
程昱忍不住抬手指了指头。
陈槐怔了一下,解释道:“某不知为何,只要持这张赤弓,便可以见到所有西征军卒所见之事,而且还有一种能以云州,肃州,定州,檀州为弓的错觉!”
“那就无错了。”
“必是,陛下给予的恩赐。”
程昱捏着胡须,含糊其辞的回应。
他不懂陈槐的感触,但解释不通的事情,缘由必在刘牧的身上。
而且,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把山河大地做弓的感觉,是否真的到了以一人之力而撼动天地的地步。
安息帝国在木鹿城的战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