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原本不是这样的人。”
“他原本,是一个正直的人。”
“他原本,确实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是我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所以,不要惩罚他,不要追究了。”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这次,是真的分手了。”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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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渔从病房走出来,带上门。
转身看向走廊上看着窗外的高大alpha,说:“回去吧。”
“好。”
两人并肩往外走。
不再有任何交谈。
顾轻渔皱了皱眉,朝身边人看过去。
邵言略有所觉,非但没与他对视,还极为不自然地扭过了头。
不看他。
不说话。
果然,他的感觉没错。
顾轻渔心里升起微微的怒火。
这算怎么回事。
已经多少天了?
前阵子他因为秦墨的事情忙前忙后,没怎么注意。
等他察觉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多久,不肯好好跟他说话,不看他,避开他的视线。
在他紧迫的盯视中,就算用那么僵硬的姿势,一边看着别处一边走路,也不愿意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坐到副驾驶。
顾轻渔拉起安全带系上。
呵,他有多久没有亲自做这件事了?
“去哪?”邵言手把着方向盘问。
依旧眼睛直视着前方,不给他任何眼神。
顾轻渔安静了一会儿,才说:“公司。”
车子在沉默中往公司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