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就是最后一天啊,大叔你不会忘了吧?”兰诗雅一脸狐疑地盯着他。
“哈哈哈怎么会。”陈泽摩挲起下巴,“我当然记得了。”
“那就好。”兰诗雅说着走到角落里去拿自己的竹竿。
“你练得怎么样了?”陈泽一边问一边拧开了手中瓶盖。
“马马虎虎吧。”兰诗雅已经做起了热身运动。
陈泽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开始吨吨吨地往嘴里灌水。
少顷,陈泽轻轻打了个嗝,将手中的空瓶重新拧好,
“既然来了,那就直接开始吧。”
“现在?”兰诗雅有些犹豫不定,“可我还没练好呢……”
“练没练好得我说了算。”
陈泽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几米开外的空地。
“准备好了吗?我要丢瓶子了。”
“嗯!”兰诗雅用力点了点头,双脚岔开,两手一前一后紧握竹竿,竿头斜指向上,看起来有模有样。
陈泽微微点头,向前丢出了空瓶。
咻——
竹竿头在空中划过一道不那么标准的弧线,却挥空了。
“再来。”
一连几次,虽然“拦”的动作是勉强达标了,却没能将瓶子打实,最多擦了个边。
“行了。”陈泽最后捡起瓶子,“就算你……”
“我接着练!”兰诗雅倔强地开口。
“那随你吧。”陈泽耸了耸肩,走到阳光最充足的那块空地开始练习金刚功。
第一部,双手插顶利三焦。
迎着阳光,陈泽闭上眼睛用心感受劲力的传导,做好每一个动作,再次感受到了体内炁的存在和流动。
“诶大叔,你这不是劈挂掌吗?怎么练得怪怪的啊。”在一旁休息的兰诗雅开始好奇地打量起来。
“这可不是劈挂掌。”陈泽嘴皮子微动,动作仍没有丝毫变形。
此时他正在打第四部,左肝右肺如射雕。
双拳变掌,掌心相对,两臂平行向左伸直沿着身体旋转,还真和劈挂掌的发力动作有几分相似。
这倒是陈泽以往没有注意过的事情,一时有些走神。
心里这么想着,陈泽下意识地拧腰一抖,就要发出轮子劲。
结果体内的那股炁猛地收缩了一下,似乎受到了某种刺激。
这……陈泽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只有金刚功和长寿功才能引发炁的变化吗?
况且那股炁从来都是无声无息地出现,无声无息地消失。
根本没有出现过这种剧烈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