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不久之后,灵卓宗侵袭荒迢山消息流出,让不少门派下定决心整治这块毒瘤。
原主不愿管,她宴乔可不会不管。
自己最不爱的就是吃哑巴亏,宴乔曾经网购遇到黑心商家,几十块钱的事,她不嫌麻烦和客服争理,甚至打电话要投诉。
她的口才也得当,她朋友有时遇到麻烦,都会来找宴乔助场帮忙,战绩赫赫。
“若断定是孟清辞所为,不能光说,总得给证据。”宴乔睨他。
“对啊。”
周围的内门弟子可不惯着他们,其中一位暗讽:“我看长老身上干干净净,别说伤口,就连衣服划痕都没有。”
李长老被瞧得有些虚了。
“我哪说是老夫受伤了。”李长老拉着身边的少年,“是我的弟子又不是我。”
少年表情疑惑看着李长老,看李长老眼神暗示反应过来。
“对。”少年大声说出口,“我们在上山时,就发现孟清辞靠在树上,就抱着剑看着我们。”
“我们一时紧张,之前就听说过贵派的行事风格,又是稀有救命药,小心翼翼自然没错。摘到璇玑草时,长老将仙草交予我,若是受到危险,还能保住璇玑草。”
“结果到半山腰,孟清辞还在那处,直接冲向我们,长老和同伴抵抗,没成想孟清辞直接冲到我面前,我身上没有伤是他没用剑,用莽夫方式踢打我,他跟我说。”少年回想起那时候的情景,害怕到咽了口水,“说不交出璇玑草,你们都没命。”
少年绘声绘色说完,场上静得可怕。
“在宴宗主面前不要说谎!”李长老呵斥他。
少年扑通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弟子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好一句句句属实。”宴乔支着下巴,眼中似笑非笑,“就连孟清辞说了什么话都记得。”
少年忌惮宴乔,听她说话身子都在抖,不敢抬头:“因为……因为太害怕,自然都记住了。”
“所以你们说孟大师兄不用自己擅长的剑法,偏偏用拳脚逼你拿出来,而这么多人,没有一人来阻拦?”内门弟子可都不是糊涂人,抓住了里面的破绽。
“我们丹修哪见过这阵仗,自然是吓坏了在原地呆住了,而且孟清辞不用剑,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少年怼了回去。
“哦。”其中一个女弟子顺着他的话继续问,“所以你们有胆量抵抗孟大师兄,没有胆量阻止你被打,然后又有胆量来灵殿闹事了?”
破绽百出。
“不管发生什么,璇玑草就是在孟清辞手上丢了,反正灵卓宗不是有很多吗,赠予一株又何妨。”
李长老见少年被怼到无法可说,图穷匕见,“人命关天,若能救得一命,结束了这场闹剧,还能给灵卓宗添好风评。”
“对谁都好不是吗?”
污蔑不成转移话锋开始道德绑架。
就算给了怕也是回去被李长老编排诽谤,哪哪都是错。
宴乔气笑了。
她正准备撸起袖子大展身手时,殿门口起不小的动静。
宴乔就听见有人小声惊呼——
“孟大师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