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纵眉眼含着笑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勾起江枫眠的下巴,含着他的唇瓣浅吻。
“猫猫,书上说了,三个月以后就没问题了,这都马上四个月了。”
江枫眠周身的火气被勾起来,他眯着眼睛回吻霍纵,圈着他的脖颈,一切尽在不言中。
新婚之夜,怎么着都应该这样那样一下,表示尊重。
饿了好久的小狗比往常还要疯狂,江枫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眼角渗出眼泪来,他哼唧着去捏霍纵的鼻尖。
“哥哥,够了。”
“猫猫,不够,远远不够。”
更剧烈的吻又堵上江枫眠的唇,他所有语调都吞回来,屋里只剩下咯吱咯吱的响声,和若有似无的哭声。
后半夜,似乎还伴着低低的铃铛声,忽高忽低,忽快忽慢,久久不歇。
***
“乖宝,你要去这个晚宴么,不去我就推了。”
江枫眠没骨头似的掀了掀眼皮,昨天晚上霍纵闹得太厉害,他差点没起来。
这不是一般的晚宴,是帝都的慈善晚宴,每年霍氏要救助各行各业的弱势群体,算是一次总结,霍纵是最重要的嘉宾。
“去,哥哥,我陪你去。”
他俩领证那天,霍祁凛刚好下葬,帝都就有些流言蜚语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要是这样的场合再缺席,怕是对霍纵的名声不好。
“猫猫,你身体没问题吗?”
“嗯,没有一点问题。”
顶多就是有一点不适,能忍受。
晚宴随着霍纵和江枫眠的到来鸦雀无声,所有人默契地移开视线。
之前都说霍纵杀人如麻,江枫眠跟他联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怎么现在看着他俩那么幸福呢。
那些目光里有鄙夷,有不屑一顾,多的还是惧怕。
江家死的死,入狱的入狱,江枫眠好好的,霍家也是如此,他俩真不愧是一对,把外人都克死了。
一时间,居然没有人敢直接去跟霍纵打招呼。
霍纵似乎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他拉着江枫眠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忙前忙后给江枫眠选了一堆食物。
在家那会江枫眠不想吃,现在又饿的不行,他也不管外人是什么眼色,只管自己先把肚子填饱,总不能饿着小崽崽。
“哥哥,我腰酸。”
吃的差不多了,晚宴的流程还没有结束,陈晨负责拍卖东西,霍纵就照顾江枫眠。
霍纵轻轻捏了捏江枫眠的腰,示意他坐到自己腿上上,单臂圈着江枫眠的腰,细致地给江枫眠剥着葡萄。
来来往往的人目光都忍不住落在他俩身上,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霍纵么,说好的不近人情,暴戾冷血呢,哄着江枫眠吃葡萄的是谁。
江枫眠恹恹地缩在霍纵怀里,像只矜贵的猫,偶尔抬一抬眸子。
“宝贝乖,求你再吃一个好不好。”
“最后一个,我都剥了,给我个面子。”
江枫眠后腰的不适感愈发明显,他轻哼一声,含着霍纵的指尖把葡萄吞进去,顺带研磨着霍纵的指尖。
都怪霍纵昨晚上不节制,他都害怕一尸两命。
当然,这个话千万不能让霍纵知道,怕他难过。
“乖宝,你今天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