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一时气糊涂了,找不到理由反驳,或许,一开始理亏的就是他。
梁曼秋一针见血,“哪有妹妹还得帮哥哥写作业……”
戴柯:“我逼你写了么?”
那一次,是梁曼秋提出的交易,戴柯带她上网,她帮戴柯写作业。
梁曼秋嘀咕,“猪肉玲也带四眼明上网吧,四眼明就不用帮她写作业。”
“四眼明是猪肉玲亲弟,你是我亲妹么?”
戴柯的逻辑越来越站不住脚。
每一次争吵的终点,他都会赶梁曼秋一次,好像她的消失可以解决矛盾,换来清净。
前不久梁曼秋还会为此生气,戴四海宁愿租房也给她一间独立房间,无形给了她安稳的底气。
梁曼秋:“不是就不是,以后我不叫你哥了。”
戴柯挑眉,“你敢?你不叫我叫谁,叫他啊?”
梁曼秋走到戴柯的床尾,坐下看着他的侧脸,他抱臂的姿势可以少几分拒斥感。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怎样嘛?”
是啊,他到底想要怎样?
戴柯被问倒了。
脾气发了一通,从头到尾没有提出核心需求。
戴柯乜斜瞥了一眼梁曼秋,“不准再跟他见面。”
梁曼秋想也不想,“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
“为什么要阻止我交朋友?”
戴柯不客气,“你想交男朋友。”
梁曼秋只是生气,没有羞臊,“哥,你能不能好好讲话?”
戴柯自觉失言,可不想歪打正着,稍稍收敛,“不准再和他去图书馆看书。”
“可以。”梁曼秋异常爽快。
戴柯不太相信,“能做到?”
“只要你陪我在家里看书做作业。”原来她还有下文。
戴柯:“陪就陪。”
梁曼秋强调:“是真的看书写作业哦,不能看课外书,不能发呆睡觉,不能玩游戏。你能做到?”
约束看似简单,学生基本守则而已,对戴柯可谓酷刑。
但这个年龄的男生向男人过度,极度好面子,哪肯承认自己不行。
男人绝对不能说自己不行。
戴柯斩钉截铁,“谁说不能?”
“食言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