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良辰,天清地宁。姜离与鹤清词喜结连理,这大婚之仪,庄重而隆盛。东宫内外,张灯结彩,红幔飘扬,自门口至殿宇,铺就锦绣之途,繁花簇簇,馥郁芬芳。朱漆府门大开,迎八方来客,诸臣毕至,宾客云集,皆着华服,面含喜色。众目睽睽之下,姜离与鹤清词行交拜之礼,三叩九拜。陆昭静静的看着,说不羡慕那是假的。礼成,众人欢呼。而后设宴于殿中,珍馐佳肴,罗列满席。席间,鹤姝备受恭维,众人皆赞其育子有方,今得此殊荣,实乃家门之幸。鹤姝喜不自禁,眉梢眼角皆含笑意,兴奋意外之情溢于言表,起身频频谢礼。她也不曾想到,清词乃商贾之家,殿下竟能不弃,立了清词为正夫,往后,他鹤家便是真正的皇亲国戚。看来,还是清词有远见啊,昔日赠药便得到了殿下的心。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舞侍翩跹而舞,彩衣飘飘,令人目眩神迷。宾主尽欢,推杯换盏,共贺姜离与鹤清词新婚之喜,祝其妻夫恩爱,琴瑟和鸣。夜晚。鹤清词坐于床榻,姜离揭开了他的红盖头,四目相对,她转身拿起酒递了过来,“合卺酒。”瞧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鹤清词微微倾身勾住了她的指尖。“侍身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成为殿下的正夫,往后,定与殿下同舟共济。”话落,俩人仰头喝下合卺酒。这似乎还是姜离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成婚。她愣了一下,伸手便去解鹤清词的腰带。这突如其来的直接让男人微微愣了一下,“殿下?”姜离动作微顿。她垂眸看着鹤清词,俩人呼吸交缠。“怎么了?”她眼底划过一抹浅浅的不解,“不是该圆房了吗?”“还是你身体不适?”鹤清词哑然失笑。他站起身,“臣侍来。”话落,他一手轻挑腰带,那红色的外衫便顺着肩膀滑落,堆在了脚踝处。瞧着他身上的衣服,姜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她默默的移开目光,“其实,你大可不必做到这种地步,本宫觉得你往日那般模样也甚好。”鹤清词瞬间便明白了姜离的意思。男人耳尖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他微微侧目:“殿下误会了。”“大婚前夕,需得有宫中内侍局调教,确保能伺候好妻主。”男人的声音伴随着摇曳的烛火,竟有一种魅惑的迷离。“殿下不知道吗?成婚之前需要在香汤中沐浴,由小侍从头到脚洗净,一寸肌肤都不容有丝毫疏忽。”“沐浴过后,则需穿上特制的蝉衣,这蝉衣便如殿下所见,轻薄如纱,若隐若现,可将身姿勾勒得极具……”姜离连忙打断了他。她随手往他腰上一指,“不凉吗?解了吧。”“殿下,内侍局的人说,这腰链上的铃铛可随着步伐轻晃,发出清脆撩人的声响,说……”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姜离,“说妻主会:()女帝请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