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讲述了他是怎么从《预言家日报》上认出韦斯莱一家合照里的那只耗子的。
在听到他说是福吉去阿兹卡班视察的时候,把报纸给了他,基拉很快地蹙了一下眉。
最后布莱克和卢平终于讲述到了关于斑斑趾头的疑点,以及一只老鼠的寿命不应该那么长。
这些话让哈利脑子清楚起来了,虽然是反方向。
“他为什么要装死呢?”他大怒着说,“因为他知道你会杀死他,就像当年你杀死我父母一样!”
“不对,”卢平说,“哈利——”
“你现在来是要结果他!”
“对,我是这样打算的。”布莱克说,恶狠狠地看着斑斑。
布莱克摇着头,近乎于哀嚎一般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哈利。。。。。。我等于是杀了他们,因为我说服了莉莉和詹姆,在最后一刻把我换成彼得,说服他们利用他充当保密人,而不是我。。。。。。该怪我,我知道。。。。。。”
在他絮絮叨叨地念叨着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时,斯内普终于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了。
趁着众人都在或惊讶或悲伤地聆听着故事的时候,斯内普挣开了基拉的手,掀开隐形斗篷,用一个缴械咒夺走了卢平的魔杖。
而在他身后,那个并未被完全掀开的隐形斗篷,斯内普又将它甩回基拉身上,防止某人露出自己的面孔。
斯内普嘶哑着声音:“复仇的滋味多么甜蜜啊,布莱克。”
他攥着卢平的那根魔杖,另一只手则举起自己的魔杖直直地对准卢平的胸膛,眼睛却看着布莱克的方向。
被缴械的卢平有点惊讶,但是还算镇定:“斯内普,没想到你竟然也在这里。”
而且他们都看得很清楚,在斯内普的身后,方才分明还有另一个人的身形,只不过现在又被隐形斗篷给遮住了而已。
斯内普稍稍有点儿喘不上气来,眼睛发着光:“没错没错,我也在这儿,看着轻信的学生跟谋杀者和狼人为伍。”
他说:“我刚刚到你的办公室去了,卢平。你今晚忘记吃药了,所以我拿了一大杯过去,在没看见你人的时候,我找出一张羊皮纸地图看了一眼,没错,就是你和你的蠢货同伴们做的那张小东西,我看见了你还有布莱克的名字竟然都在这上面出现了。”
“西弗勒斯,”卢平急切地说,“既然地图在你那里,你一定也看见了彼得佩迪鲁的名字才对,而且刚刚我们的话,你应该也听见了,西里斯来这里不是要杀哈利,真正的凶手也不是他。。。。。。”
“我听得非常清楚!”
斯内普尖叫着说道:“你用你们的小把戏欺骗这三个不像话的学生!”
他猛地一挥魔杖,魔杖末端爆发出蛇一样的带子,自动缠绕在卢平的嘴、手腕和脚踝上,让后者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布莱克怒吼一声,他不能接受即将到手的复仇就这样被打断,对着斯内普怒视的时候,谁也判断不出来,两个人的脸上究竟谁露出的仇恨更深。
赫敏犹豫着说道:“斯内普教授。。。。。。但、但是斑斑的疑点确实非常明显,如果布莱克真的是凶手的话,他刚刚早就可以朝哈利下手了,可是他没有。”
她加快语速:“如果他们能证明斑斑就是彼得佩迪鲁的话,害死哈利父母的凶手其实另有其人,不是吗?”
斯内普的脸上涌动出一种扭曲的仇恨、憎恶与痛苦:“他们是一伙的!”
哈利也犹豫着往卢平的方向跨了一步:“卢平教授今年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了我,可是他什么都没做,还教会了我抵抗摄魂怪的方法,如果他跟布莱克是一伙的,那时他为什么不结果了我?”
“别问我狼人的心态,”斯内普声音尖厉地说,“离那两个家伙远点,波特。”
“你真可怜!”波特大叫,“只不过因为当学生时他们和你开过玩笑,你就连听他们说话都不。。。。。。”
“住嘴!不准对我这样说话!”斯内普厉声喊道,他的神情看起来更疯狂了,“难道那天邓布利多还没有让你明白,你那傲慢自大的父亲所谓的玩笑,究竟是什么吗?你把将同学送到狼人嘴边称作玩笑?”
“波特,你跟你的父亲一样傲慢自大,所以他死去了,还不相信自己对布莱克看走了眼,所谓的朋友也只不过是一个不敢承担责任只想着逃避的懦夫!”
“不准这样说我父亲!”
哈利举起魔杖,大叫道:“除你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