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晓到家,家里干净整洁。不知道付嘉鸣什么时候回来,她放下行李,开始做饭。什么时候回来,都给他留出来。家里炉子还烧着,热乎乎的,宁晓晓添了煤球,想先烧一壶热水。一拎热水壶,都是满的。她捅捅炉子,直接做饭。菜都下锅了,她还在想,抓人这事,不是归警察吗?都怪作者写的太简略,不然她就能知道这次什么情况,任务顺利与否了。宁晓晓仔细回忆剧情,结婚后,书里没写过他受伤,应该准确吧?想的入神,锅里菜传出胡巴味,她才手忙脚乱盛出来。这盘她吃,又给付嘉鸣做了个肉沫蒸蛋。宁晓晓吃了饭,刷了碗,付嘉鸣的菜一直在锅里温着。她进屋织毛衣,织了几针,全错了。放下毛衣,去军区找小杨。小杨跑出来:“嫂子,我上报了。”宁晓晓:“然后呢,有消息吗?”小杨尴尬:“我就是一个小兵,报告上去了,有消息,领导也不会通知我。要不……我帮忙问问?”宁晓晓转身回去:“不用,我就随口问问。”军事机密,她还是少打听的好。宁晓晓回家,继续织毛衣。不知不觉,天黑了,她开灯,伸伸胳膊继续织,直到深更半夜。宁晓晓打个哈欠,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了。起身铺上被子,准备睡觉,她得对付嘉鸣有点信心,他没回来,她也得继续过日子,明天按时上班。宁晓晓翻来覆去,不知何时睡着的,灯都忘了关。凌晨四点,宁晓晓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高兴起身开门。掀起厚厚的门帘,才看清人,是赵连弟。赵连弟跺跺脚上的雪,进屋:“我看你灯亮着,应该是起了,进来看看。我家老郭,刚刚被叫走了,天还没亮呢,饭我都没来得及做。”赵连弟环视一圈:“付团长也被叫走了?我看你灯亮着,就猜他也被叫走了。放心吧,军人都这样,经常半夜出任务。”宁晓晓听她说,感觉应该有结果了,不知道付嘉鸣回来了没?“叫走郭政委的人,有说什么事吗?”赵连弟:“那我哪知道啊?要是问了,老郭就得来一句,妇人少打听,做你的饭得了。你啥时候回来的?听说你去比赛了?怎么样,拿奖回来了没?”赵连弟话题一转,陪她唠嗑。宁晓晓上炕,叠起被子,让赵连弟炕上坐。“不知道呢,我画完交上去就回来了。”被子掀开,炕上有点凉,以前早上起来,屋里都热热的,不知道付嘉鸣都是什么时候加的煤球。宁晓晓让赵连弟坐着,她去捅炉子加煤球。赵连弟:“不用,也不冷。”谁家煤球加那么勤啊,多费煤球。赵连弟跟在宁晓晓后面,夸道:“你画的好,肯定没问题,等拿奖的消息到了,和我说一声,我也跟着乐呵乐呵。哼,到时候惊掉那些人的眼球,说什么你是乡下来的,咱乡下来的咋了?哪里不如她城里的了?”宁晓晓噗嗤笑了,一听就知道连姐说的是谁。家属院里,处处拿她比较的,也就宋玉兰了。天天把城里乡下挂在嘴边的也是她。赵连弟:“不就一件毛衣吗,天天显摆,说她娘家妈心疼她,怕她受不得冷,给她寄的。说毛线在大城市也不好买呢。当时我没在,我要在非得怼她,难买吗?晓晓家里有一堆呢。你快点织,到时候一天穿一身,天天去供销社晃悠,让她好好看看。毛衣咱乡下人也有,不是就她一件。穿件好衣服就比谁高贵了?天天瞧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的。”宁晓晓笑道:“咱不和她计较,穿着自己暖和就行,又不是给谁看的。”她知道,赵连弟怕她害怕,特意过来陪她聊天。“连姐把来宝领来,早上在这吃。”赵连弟摆手道:“不用,我一日三餐顿顿做,早习惯了,少做一顿浑身都不得劲,上次在你家享福一回,回去我就围着锅台转,总觉着少点啥。天生操劳命,没招。付团长没在家,晓晓上我那吃去,尝尝我的手艺。”晓晓是享福命,付团长没在家,她得帮着照顾一下。宁晓晓笑道:“不用,时间还早,我做个早饭,给家里那位留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赵连弟凑过来神秘兮兮问:“你会做饭吧?”以往认知里,女人都会做饭,但那日尝过付团长的手艺后,她不确定了。回想她来那几回,好像真没见晓晓做过饭。宁晓晓无奈帮她回忆:“上次那个虎皮尖椒你忘了?”赵连弟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晓晓做的也好吃。她就说吗,哪有女人不会做饭的。赵连弟走后,宁晓晓煮个鸡蛋,冲了一碗麦乳精,吃了两块桃酥。,!吃完收拾好,出门上班。一开院门,正巧碰上张艳红和武营长。宁晓晓抬头看看天色,天才蒙蒙亮,是她出门早了。郭政委被叫走了,武营长还在家,不知道啥情况,是他级别不够?张艳红看到她,磨蹭道:“我落了东西。”好嘛,俩人关门又回去了。武营长在院子里等了一会,透过大门缝隙往外看,见不到人影,俩人才出门。张艳红看着远处宁晓晓的背影,呢喃道:“付团长呢?”宁晓晓到了学校,先去校长办公室销假。校长笑着问她比赛怎么样。聊了几句,宁晓晓回办公室,张艳红也在,办公室很温暖,炉子已经点起来了。她怀疑,武营长先烧的办公室,现在在张艳红班级点炉子呢。张艳红在炉子前烤火,低声问她:“你们吵架了?”宁晓晓惊讶抬眸,张艳红都学会八卦了?进步挺快呀。“没有,他出任务去了。”张艳红面色泛红,是她想歪了,不是吵架就好。“谢谢你给我烧火。”宁晓晓伸手在炉前烤手。他们两口子是害羞了点,但人真的很好,见付嘉鸣没来,特意早早帮她烧火。嗯,武营长还冒着被看到的风险。张艳红脸色更红了,“我,我也在办公室嘛,平日都是你烧的。”过了一会,宁晓晓果然看到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军婚首长暖又宠,羡煞军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