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她,像是她梦中的碎片。她的脸顿时更红了。
“为什么管我?”他问。
“…只,只是不想看你死。”她努力眨着明亮的眼瞳,试图表现出一视同仁的人道主义关怀。
“为什么?”他垂眸继续问。
“没有为什么呀!”她恼了。
可她走向他一次,就很难逃脱了。
他把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贴得严丝合缝,霜淩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有力绷紧的胸腹肌肉线条。
被他抱着好热,她想起那些梦的碎片里,他冲凉后湿漉的漂亮的线条,人鱼线延伸向下,一点没有学术男的苍白羸弱,反而结实到像是能干死十个^带着蓬勃的力量感。
年轻的身体贴碰在一起,她脸红得滴血,用力想挣脱,然后就不知碰到了什么,这下彻底不敢动了。
她是真确定了,他是真的没想跳……
不然谁结束生命的时候还那个着啊…!他坐天台上看到什么了能看到硬啊——!
好变态,好变态。
可是他低头靠近,气息像薄荷和松雪,“我在等你。”
“等我送饭?”她不甘示弱,但其实声音低软,被他抵靠着。
那种洁净的、直白的、毫不狎昵又滚烫的异性刺激再次浮上心头。
“只是等你。”他黑眸透蓝。
我总觉得,我们本该如此。
如果我的灵魂被困在这里,那一定是在等你。
霜霜的心尖彻底蜷缩起来,在学校无人的天台,在同学们路过楼下的遥远嬉笑声中,听见年轻的老师在她唇前十厘米处,再次问她。
“要试试吗。”
她像是被这浓烈到眩晕的荷尔蒙、还有无处不在的禁忌感彻底蛊惑,难以自控又觉得害怕,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她听见稍纵即逝的笑声,然后灼热靠近。
她从没见过他笑起来的样子,好像人生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太简单,太无趣,只有欲念丛生的时候才像人一样。
她在天台迎来了十八岁的初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