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焦急的神情,叶瑜臣脸上露出一丝暗爽。
可下一秒,我就从床下掏出玉玺。
「我骗你玩呢,我早就找到玉玺在暗格里,这要感谢淑昭仪,对了,你的药也是她下的。你不是最喜欢她长得有七分像叶盈盈吗,你就当死在叶盈盈手里好啦。」
我站起身,笑的猖狂。
我命人在叶瑜臣床前挂了一副画像,当晚,他就气绝身亡了。
翌日,太监来报时,他的身子早就凉透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竟升起一股酸涩。
来到寝宫,我为他合上双目,俯下身轻声说,「若那日,我不去送羊肉汤……我宁愿一辈子蒙在鼓里,我们就那样平淡过一辈子不好吗。」
朝堂上,我一袭白衣居中站立。
手捂着小腹,又让太监宣圣旨。
「这是陛下临终前拟定的诏书,若我诞下皇子,则即刻由皇子即位,若是公主,则从宗族里挑选一名皇子即位。」
但不变的是,我都是垂帘听政的太后。
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结局。
到了生产之日,我在房中悠闲的喝着茶,一旁的佳玉哄睡了孩子。
眉间隐隐有担忧之色。
「良儿已经半岁了,这样能瞒过去吗?」
「满宫之中,谁敢多嘴?」
18
我顺利诞下皇子,成了名正言顺可以垂帘听政的太后。
可身处高位,我时常噩梦缠身,梦见叶瑜臣,梦见叶盈盈,偶尔也会梦见傅长史。
每每惊醒,都是满头大汗。
佳玉在宫中伴我左右,她现在已经不爱哭了,协助我处理后宫所有事宜。
我沿用叶瑜臣定下来国策,就这样安稳过了十年。
国运昌盛,良儿也长大了。
可我的身子愈发不行了。
有一次,我咳出了血,太医害怕,不敢说实话,只说虚火旺盛。
我也不怪他。
夜晚,小梨为我点上安神香,
恍惚间,我好像又回到那一天,我衣不蔽体的站在大殿下,叶瑜臣弯腰将我捞到马背上。
他说,「别怕,以后跟着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