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是想要吗?”霜棠问。
醉月浮哪里听得了这样露骨的话,耳尖通红,“不、不是的”
不待他将话说完,霜棠已经调整了位置。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霜棠低下头。
“唔!”醉月浮闷哼,白皙的面侧宛如被红墨熏染。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抵上霜棠的脑袋,“胡闹不许这样停下!”
可是药效还远远没有过去,醉月浮一时间根本推不开霜棠。视线落在霜棠的面容上,那张昳丽的面容泛着漂亮的绯红,雪色的眼睫低垂,专心致志吃着“早点”,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
霜棠五官精致,嘴巴也小小的,这分量过大的早点显然是有些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努力往嘴巴里面塞,甚至隐隐有几分扭曲的欢愉。
眼眶被撑红了,眼尾的红痣愈发艳丽,粉眸中隐隐有生理性的水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醉月浮的视线,霜棠抬起眼眸。
一眨眼,便有晶莹的泪珠顺着面颊滑落。
醉月浮看怔了神,下一刻霜棠一咽,他手立刻撑在床榻上,手背上青筋分明,指节因为用力而泛了白。
许久,霜棠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早点,大口吞咽起来。
可还是有许多来不及吞下去的,顺着小巧的下巴滴落,甚至还有不少挂在了发丝眉睫上,将那张秾艶的小脸弄得乱七八糟。
“咳咳”霜棠呛了几声,发丝凌乱,衣衫滑落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
醉月浮晃神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慌乱又羞耻地别过头去。
想要替霜棠擦一擦脸,又不知该如何下手,手僵硬在半空,脖颈都已经满是红意。
突起的喉结不住滚动,半晌也只吐出似是嗔怪的一句:“胡来”
霜棠草草擦了擦脸,他的嗓音有些哑,问醉月浮,“师尊还想要吗?”
一边问着,一边手已经再一次握去,似乎只要醉月浮点头,他就会接着继续。
“不!不用了!”醉月浮手忙脚乱抵住小弟子又要低下去的脑袋,链条随之晃动,“阿棠你、你万不可再这么乱来了。”
听到师尊这样说,霜棠也没有坚持,转而扒起了醉月浮的衣衫,“那弟子替师尊换一身干净衣服。”
“师尊可以自己来的!”
霜棠跨坐在了醉月浮身上,眼眸低下,“师尊只要陪着弟子就可以了,弟子会照顾好师尊的。”
他的语气认真,听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醉月浮只是愣神了片刻,就被扒拉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换上一套整洁的衣服。
他脸色涨红,除了不好意思之外,还有一种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孩子照顾的羞耻感。
“师尊早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