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收拾麦文龙是没留一点手的,就是准备把他整成痴呆脑瘫。
林飞的待遇要强不少,只是人被固定在了沙发扶手上,这个实木沙发是很重的,三四人抬都费力,扶手宽就近二十公分,他发现自己趴在扶手上,腰被尼龙绳缠了几匝牢牢与扶手捆在一起。
双腿并拢捆好固定在沙发下面,屈膝悬家,脚不能挨地。
更坑爹的是给他上了飞机铐啊,这种铐法很难受,让你有劲都不好使出来,就是右臂抬高反弯从肩膀到背后,左手反拧至背后从下往上把两个手铐在一起。
要说收拾人,于惠也是高手啊,和袁真马泰他们一起好几年,整人的事她参与的少啊?要破大案要案拿口供,那不是光凭嘴劝的,反正于惠不浪费那时间,直接会让袁真马泰他们动手。
怎么着?
于惠这是要替陈卫东讨一公道?
谁它玛能想道就这么点事姓陈的就吞了枪?
换了自己最多是辞职另谋条生路,这个和希哥那个门比起来算什么呀?人希哥不照样做生意开店?还有不少忠粉呢。
只能说陈卫东这个人太要脸面,性格太过坚强,不是挺能忍的吗?这次咋不忍了?断了仕途他就不想活了?这个是根源?
就拿宁欣来说吧,不说她没在剪辑的视频中露脸,就是露了脸她都不会寻死觅活的去上吊或跳河,第二天她肯定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她不钻牛角尖,她肯定有面对残酷现实的勇气。
再想想和于惠一吻那时她的许诺,应该是爱上了自己的,不至于绝情啊,何况陈某人都被收进冰柜里了。
那这是要做什么?单纯的出出气?
还好,没堵自己的嘴,还给保留了发言的权利。
“于处,有话好说是不是?这是搞哪样啊?”
于惠眼里闪着幽光不说话,却让林飞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危险。
“于处,我知道,下午那个事件,对你是点打击,但我觉得没那么严重。”
于惠终于开口,“这话我爱听,真没那么严重,男人多的是,你先反省一下自己错在了哪,我去换身衣裳,顺便准备几样道具。”
“甭啊,于处,你听我说……”
林飞都要哭了,尼玛啊,还有道具?
于惠没搭理他,晃着大蜜桃进了卧室,足够七八分钟才出来的,她先开了电脑看了看,下午就把云端的那个储存件彻底绞碎了,陈都进了冰柜,那东西还有什么用?她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再出来的于惠已换上了睡衣睡裤,宽松又舒适,罩子都卸掉了,两陀撑的睡衣欲裂。
林飞只看了一眼就吞咽唾沫,蠢蠢欲动之念差点没压住。
于惠拿的道具只是右手里一条戒尺。
她随便用戒尺划拉了一下林飞撅着的?子,“想清楚没有?说说你自己做错了什么?”
“于处,我正在琢磨,你先甭动手,我再想想。”
“就这点智慧?你中午做了什么这就忘了?”
“呃,中午,那个我是有冲动,可我付出了血的代价啊。”
中午都被你咬破舌头流了血好吗?
“血的代价是你活该,非礼这事我跟你私了,你就偷笑吧你。”
是啊,这事都能私了,还不是意动了吗?
不然那就是公然耍流氓,那问题就大了啊。
林飞忙道:“有事好商量,不至于把我捆成这个逼样吧?”
“这么着才好修理你啊。”
于惠搁下尺子,伸手掏过他腰际,居然帮他解了裤腰带。
这是要……
“于处,甭啊,于处,于姐……”
“叫于妈也没用,我就看看你皮肤白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