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她怎么那么多钱啊,我活到今日都没赚过这么多钱,她那是什么脑子。”
“商人头脑,天赋异禀,你想个办法,将人弄去京城,你也不愁钱花了。”谢蕴合上匣子,神色也不好,谢昭宁看似温润好说话,可她知晓,谢昭宁倔得狠,打定主意就不会回头了。
金镶玉眼前一亮,“您说得也对,绑上京城去就好了。”
“她不给你赚钱,你绑了又有什么用,她不愿意,你跑进她的脑子里控制她?”谢蕴皱眉,“你需让她心甘情愿。”
“你在床上都不能让她心甘情愿?”金镶玉震惊,昨日不是好好的吗?
原来空忙活一场。
谢蕴羞得面色发红,冷冷睨她一眼:“闭嘴!”
“不说了、不说了,我给您想个办法,要不如您将人掳来,强制成亲,入洞房,您也不吃亏。她十八,你二十八,我就怕你家老夫人受不住了。原本喊祖母的,突然来喊母亲,啧啧啧,得吓死。”
金镶玉自己先反对了,“不成,你们不能在江州成内成亲,应该去京城,不然会吓死老夫人的。”
她自唱自演,谢蕴也不理会,将匣子收好,谢昭宁会回来的,全部家当都在谢府,若不回来一趟,她得吐血。
谢蕴掐住谢昭宁的命门,不怕她不来。
谢蕴让人与门房说了一声,大公子若回来,将人放进来,不许为难。
等到黄昏,谢昭宁果然来了。门人听从吩咐,将她带到了谢蕴跟前。
谢三爷闻讯气冲冲地赶了过来,与谢昭宁几乎同时到了,他不甘心自己的妹妹与这种人纠缠不清。
“谢蕴,你在做什么?”谢三两颊绷紧,“难不成、你被美色迷了眼睛不成,她是谁、她是谁、她是你的侄儿。”
“我的事情,不需你过问。”谢蕴回怼一句,“你将三房的事情安排好即可。”
谢三怒吼:“你二人茍合,眼中可还有母亲、可还有谢家!”
声音震耳欲聋,屋内的婢女们吓得脸色大变,纷纷退了出去。
谢昭宁好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谢三爷:“三爷可不长脑子,将你妹妹的私事就这么公之于众,你是觉得她的麻烦还不多吗?若是真心爱她的兄长,会将此事盖住,你这般做,倒有害她的嫌疑。”
谢三听到这些话,气得脑门里嗡嗡作响,“你休要挑拨离间,我怎么就害她了、是你、是你勾引她……”
“勾引又如何,我又不是你们谢家的子弟,你妹妹管不好就来管我?谢三爷,回去拿个镜子照照自己,你有本事管得住我吗?没有本事就闭嘴,你日后还要仰仗着妹妹过日子,你这么大呼小叫,是想让谢相直接杀了你吗?”
谢昭宁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你有几条命敢干涉谢相的私事,”
“你们、当真无耻。”谢三气个仰倒,唇角打颤,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谢昭宁睨他一眼:“我已派人去三房告诉三夫人,她怕是带人去找你的琴娘了,老夫人又添一个孙子,是该高兴高兴。”
谢三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一声都发不出来了,下一息,闪身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