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像是要试探一般,玛丽扭着腰和屁股扭头要走,走到鬼灯身侧时还故意拨了一下头发,顶着那对duangduangduang的□□,娇笑着走了。
阿保看到,周围的男人无不为她驻足的,然后她看到了鬼灯的注意力也在那对欧派上。
她瘪了瘪嘴,低头看着自己包裹在厚厚衣物里的胸一眼,跺了跺脚,再看那头的鬼灯,满脸委屈:“鬼灯大人私底下真的烟酒都来吗?”
鬼灯收回视线,对上狗狗委屈巴巴的样子,坦然道:“我不常饮酒抽烟,但确实都会。”
阿保抓着裙摆,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那,那阿保……会加油的!”
鬼灯:?
……
回去阎魔殿的路上,鬼灯注意到阿保兴致不大高,但问了也说自己没事。
阿保打包了一大堆食材,全部都捆进了一个大花布包里,她一声不吭地把像个小山一样的布包扛在背后,小小的身子被压弯了腰,仍闷闷不乐地走在前头。
鬼灯扛着狼牙棒,问道:“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
鬼灯听着那小山包前面传来她的声音:“回趟老家得给大家带伴手礼才行,而且……有很多只有这里才有的食材,我之前答应了您说要做给您吃的。”
她就像是一只离家出走的蚂蚁,扛着比自己身体大了许多倍的行李,又勤劳又可爱。
走到半途,阿保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停了下来,看看身后小山一样的行李,突然觉得悲哀,这下是彻底没戏啦,阿船才说男人喜欢那种惺惺作态的女人,她这样的真的没指望了。
算了。
阿保在心里哄着自己,但是越哄越不高兴。
可恶,阿船以前的胸像是板上钉钉,难道这种东西死后还会一夜长大的吗?
就连鬼灯大人也盯着看呢!
她愤恨地盯了一眼自己差远了的胸,瘪了嘴。
不知何时,阿保从一股脑往前走变成了双脚悬空迈步,阿保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腾空了。
她惊呼一声,踢着脚,却听到了身后的小山包处鬼灯的声音——
“阿保小姐,您走错方向了。”
她才如梦初醒,慌张地看看四周,连忙道歉。却见鬼灯自小山包后探出个脑袋来,面上一派的从容不迫,只见他单手就轻轻松松地把她和行李举了起来。
“阿保小姐的状态似乎不大好,不如休息一下吧,我记得路。”
鬼灯不紧不慢地说着,还空出一只手拨了个号码,阿保睁着大眼睛望着他。
他挂了电话后才解释:“我联系了胧车,走回去太费事了,还是坐Taxi快点。”
阿保眨眨眼,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带着他跋山涉水的行为有多愚蠢,嘴巴瘪得比鸭子还厉害:“对不起鬼灯大人,阿保太笨了。”
鬼灯在小山包后歪着个脑袋,一脸平静:“不,我认为这次旅程十分有意思,让我身心都得到了放松,我已经迫不及待回到阎魔殿把堆积成山的工作一口气处理完了。”
阿保很好哄,也很会哄自己,听到他这番说辞,什么欧派的,跋山涉水的,统统都丢到了脑后。
她亮起亮晶晶的眼睛,双手合十期盼地看向鬼灯:“鬼灯大人,我把家里的食材能带的都带上了,接下来请安心工作吧,您的胃由我来守护!”
鬼灯:“那还请多指教了,阿保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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