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鬼灯赶到的时候,那头总是温和待人的阿保正和人起了冲突。
他并没有立刻现身,而是躲在暗处观察着。
那头。
阿保前男友正因为那天的事情苦恼郁闷得无处宣泄,恰好又见阿保一人坐在河边发呆,这才过来发难。
男人脸上缠着绷带,模样有些滑稽:“乖,你不是最听我的话了吗?跟我去花子那里帮我解释清楚,你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阿保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心里十分悲戚:“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如果不是阿妙姐她们发现了你打算骗我们多久?你对得起我和那个无辜的女孩子吗?”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叫你那群狐朋狗友去花子的店里闹事啊!”
阿保心寒地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做这种事,再说了她们也只是去提醒她而已,请你尊重我和我的朋友。”
“啧。”
那人显然没了耐心,朝阿保一步步走近:“怎么,你不是最听我的话了吗?当初是你说的,除了不能跟我上床以外什么都可以的吗?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阿保脸色煞白,抓着衣领愤慨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羞辱我至此?我的感情在你心里就这么无足轻重吗?”
“啊?这个嘛……”
男人咧嘴不怀好意一笑,伸手划过阿保白净的小脸,吓得她连连后退警惕地看着他,男人大步迈近,俯身邪恶一笑:“你就说,现在什么年代了?像你这样思想保守的老处女也是很稀罕了,碰你一下都要哇哇叫,如果不是你还有点钱和好使唤,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好吧?”
阿保眼眶红了,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男人却觉得她气得发抖的样子有几分楚楚动人,忍不住揶揄:“其实仔细看,你也不是全然不可取的,起码这张脸,这个身材……”
就在男人的手即将触上阿保胸前的时候。
轰!
一杆泛着寒光的狼牙棒硬生生插在了阿保和男人之间,距离男人的手就差0。001公分,男人顿时被杀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保错愕地看着那狼牙棒,而后缓缓抬头,湿润的瞳眸中倒映着鬼灯徐徐走来的身影。
高大威严的男人身着黑红色宽松浴衣,迈着不紧不慢的稳健步伐,不一会便走到两人之间,伸手便将那仿佛有千斤重的狼牙棒从地上拔了出来,简单粗暴地扛在了肩上。
唰的一声,男人额前的头发被齐齐割下,男人面色大变,只觉得通身发寒,像是被什么人扼住了脖子,根本不敢动弹。
“抱歉,阿保小姐,我手滑了一下下,没有伤到你吧?”鬼灯转向阿保,那狼牙棒直逼男人的面门,吓得他直接跌坐在地。
阿保有些呆愣地摇了摇头。
鬼灯这才转向地上的男人,满脸鄙夷:“抱歉,那日之后我用自己的人脉自作主张调查了一下你,说实话我不太明白像你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啃老白眼狼到底是靠什么吃软饭的。”
“另外,你已经触犯了多条地狱的法律,我已经联系了鸦天狗警察署,我劝你最好乖乖就地伏法,再把不正当积累的钱财都还回去……顺带一提我在那边有熟人,保证你今后能洗心革面好好做鬼。”
说完那人立马咬牙愤恨地要逃,鬼灯见状也不着急,张口开始倒计时:“五,四,一!”
砰!
肩上那柄狼牙棒飞了出去,统计目标脑袋,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看也没看那边一眼,鬼灯转过身来:“希望阿保小姐能擦干净眼睛……”
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只见身边一道残影飞过,回来时阿保已经抱着那柄狼牙棒回来了,眼里尽是星辰大海。
鬼灯一滞,在她亮晶晶的笑容上看了一会,目光才下移,落在狼牙棒上,缓声道:“看来阿保小姐和我的狼牙棒很合得来。”
阿保腼腆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不能让鬼灯大人的物件沾上那种混账人渣的血很不值得。”
鬼灯:“请不要用一脸天真好教养的样子说脏话,阿保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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