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厦冷眼瞧着刘佩,没想到他的胆子比当年还小。看来,是被楚宁吓怕了。“你说,我听。若是让我知道你敢撒谎,我就给你一刀,让你求生有痛,求死不愿。”刘佩硬着头皮,将他所做的、所知的勾当一一说来。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郑厦手中的那把匕首。他毫不怀疑,只要他迟疑或者撒谎,那把匕首就会扎在他的身上。“当年之事,你应该知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小心地瞅了瞅郑厦,担心对方突然暴怒伤他。没听到郑厦的声音,他接着开口道:“当年,长公主派人来找我,我也是不得不答应啊!不然,我们刘家就完了。”郑厦没什么表情,他的话,他一个字不信。“所以,我派人找你回来,威胁了你那妻子,让她帮忙运送长公主要藏的东西。”果然,一提到那个女人,郑厦的脸色变了。“证据呢?”郑厦一把揪住刘佩。刘佩吓了一跳,证据他有,但已经被拿走了一份。“没有,我没有证据。”他有所保留,除了被偷走的案卷,他还有另外的证据,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而郑厦早就从楚清鸢那里得到了部分证据,识破了刘佩的谎言。他没有一丝的犹豫,一匕首扎进了刘佩的大腿。“啊——”不等他喊出来,郑厦抓过旁边的巾帕,堵住了他的嘴,但刘佩眼角溢出的眼泪、以及紧握着床褥的双手证明了他有多痛!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企图挣脱被捆绑着的双手,去捂住自己腿上的伤口。郑厦似乎不忍心?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倒在刘佩的伤口处。“放心,父亲,你不会死的。”刘佩眼珠子往外翻,不知道是被痛的,还是被气的。“父亲,可能你不清楚,几个月前有人去了一趟永宁镇衙所。”刘佩愣了一下,眼中满是诧异。他没想到,拿走他放在暗格里的卷宗之人,会是他的儿子。“呜…呜…呜…”郑厦知道刘佩有话想说,拿走堵在他嘴上的巾帕。刘佩呼了口气,“真是没想到,我刘佩的儿子,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既然你已经有了证据,把我抓过来,就是为了我手中的另一份证据吧!”郑厦动了动眉头,他还真不知道还有另一份证据。他不动声色地威胁着道:“父亲,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了,作为儿子,我还要告知你一个消息,你一直乖巧懂事且还在宣城为官的二儿子,是死在楚宁手上的。”刘佩僵在了那里,二儿子的死,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你说的是真的?!”他声音颤抖,似乎舌头都没捋直。郑厦哼了声,看来,他父亲的软肋还真是他的二弟。“我没必要骗你。”“耀兴,他…他是怎么…死的?”他的声音逐渐变低。郑厦扫了他一眼,那个被绑着的人似乎突然苍老了十岁。“当年,从那场刺杀中脱身后,我改名换姓来到宣城,费尽力气接近楚宁。”郑厦陷入了回忆,声音有些飘渺。他停顿了会,声音突然变得沉重,“父亲,你这样无耻的人,可能也没想到,二弟会成为一个清正无私的好官。”刘佩闭了闭眼。“二弟也很是聪慧,虽说当时他没在永宁镇,但他还是敏锐地觉察到了那件事情的古怪。”“他私下里暗自查探,发现了那场惨案里有你的影子,甚至背后之人也与朝中权贵密不可分。”“我想,当时的他,肯定十分愤怒、无力。毕竟,自己最敬重的父亲,手中沾满了鲜血。”郑厦还是很:()横空出世的娇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