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卖了?!在场的人都惊了一跳。便是最讲规矩的金嬷嬷也多问了她一句:“那现在找到了没?”“尚未。”娑玉摇首,面露痛心,“时间过去那么多年,这人海茫茫,也不知该去何处寻,再加上在下身无长物,外出也寸步难行,故而在下便还了俗,打算挣一些钱银,若是有了消息,便去寻她。”“在下这些年在观中修行,日子过得清静,唯有看了些书,算是学识不错,这不,给诸位姑娘授课说书,挣些钱银。”秦宜真问她:“那你家孩子是男是女,如今多大了,叫什么?可是有什么特征?”娑玉道:“是个姑娘,若是她还活着,大约有十八岁了,也不知她嫁人了没,小时候她有个小名叫茵茵,碧草如茵的茵,她小时候还被磕了一下,额角有一道疤”娑玉将自己还记得的都说了说。她如此频繁出入这些世家贵族,除了打算挣点钱银,还存了一些私心,盼望着有哪天遇见一位大发善心的贵人,帮她寻一寻她那苦命的孩子。秦宜真想了想道:“可曾去京兆府问问,那边能不能帮忙找。”娑玉摇头:“京兆府在下也去过,只是过去十多年了,京兆府也是无法找人。”若是丢失了十几天,她去报案,京兆府定然尽心相助,可都十多年过去了,京兆府也没办法花费那么多人力物力去找人。秦宜真听罢心中也摇头,都过去十几年了,恐怕真的是人海茫茫难寻了。不过,若是她安排人去找,便是这大海捞针,也未必不能找到了秦宜真有些意动。她这些年长居平西侯府,她那三千亲卫,也只留了二十余人在身边,余下的都闲着,若是能安排他们去做这些事,也算是一桩好事。至少能让多几家失散的亲人团聚。秦宜真心思千转,嘴上却也没提,只是同娑玉道:“你若是想赚些钱银,本宫名下也有不少铺子,你跟着红缨学一学,做个管事也尚可,总比你授课说书要好一些。”娑玉摇头:“多谢公主,若是在下需要,便来求公主。”“你自己思量。”娑玉走了之后,在场的人都有些唏嘘。桂嬷嬷叹息:“十几年过去了,那姑娘便是活着,那也不知在哪了,这娑玉先生想找人恐怕是难了,尤其是有心人想要把人弄走的,恐怕早已不在秦都了。”秦宜真伸手拧了拧眉心:“这丢失孩子的事发生的多吗?”桂嬷嬷道:“不算多,但偶尔也发生一两桩,有些侥幸能找回来,有些就像是这位茵茵姑娘一样,再也找不回来了。”秦宜真认真想了想问大家:“你们说,本宫那些亲卫如今也闲着,若是安排他们去帮忙找人如何?”“不妥。”金嬷嬷第一个反对,“公主此举确实是善举,但这人海茫茫未必就能找到,若是接了案子,到时候找不到人,那这些人指不定就怀疑公主拿这些事来做名声,却是个骗子。”红缨伸手抚了抚耳边的一缕秀发,笑道:“属下倒是觉得可以。”金嬷嬷一听皱眉,刚想说什么,红缨又道:“金嬷嬷,别急着生气,公主既然是真心要做这件事,也不在乎名利,那就不要透露是公主安排人做就好了。”“如此以来,便是做得不好,旁人也不能往公主身上攀扯。”“此话有理。”秦宜真眼睛一亮,“那就安排一些人来做这些事吧,就从就从这位娑玉开始,红缨,你与亲卫统领那边说一说,让他安排,然后拨一些钱银过去。”“是。”安排好了这些,秦宜真心情舒坦了不少,又吃了半碗粳米粥,这才放下碗筷。没一会儿,府上便有客人上门来,来的最早的便是武安侯夫人母女。武安侯夫人与赵玉桐相携而来,行礼后坐下同秦宜真说话。“先前玉桐收到了公主的谢礼,原本是想上门拜见的,可公主喜静,我等也不敢随意上门打扰,便拖了好几日,如今接到了请帖,她也甚是欢喜。”那日宫宴之上,赵玉桐为秦宜真说话,指出了方始心香囊有问题,事后,秦宜真选了一对玉如意命人送了过去,当是谢礼。如意如意,事事如意。她也盼赵玉桐这辈子能如意些,万万不要再遇上方始心这等对手了。秦宜真笑着和武安侯夫人道:“她若是想来,来就是了,那日在宫中本宫也说了让她想来就来,她来和本宫说说话,本宫也高兴呢。”说吧,她又看向赵玉桐:“本宫也一直盼着你来,还给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末了,又让绿翘跑一趟,“将给玉桐姑娘的见面礼取来。”四国鼎立,连年混战,国家的钱一半都用来养军和打仗去了,余下的还有民生要顾,官员、将士的俸禄也要发,所以东秦的皇族并不奢靡。慧真公主会缺钱,秦宜真成了亲,算是富足,但也不会大手大脚到处撒钱。像是那种见一个人送一个金簪或是一个镯子的情况,那是不存在的。她这个公主不敛财不收礼,但也不轻易送礼,便是遇见真的:()云鬓娇!睁眼重回嫁给国舅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