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河也没想到秦林会这么无耻,竟然派出威胁他的家人。
“秦林太无耻了,我……我斗不过他。”
这家伙可以威胁他的家人,他却不能,一来没有这个实力,更重要的是,这家伙连个亲人都没有!
田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很显然,谢江河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他已经被绑在了谢江河的船上,这个时候也在想退路。
失魂落魄地出了医院,回到了这里,耷拉着脑袋。
恰好透过窗户看到镇大院,一群人围着秦林说说笑笑。
这些该死的墙头草,前些日子还围着他,大献殷勤。
短短几天,就成了秦林跟前的哈巴狗。
太可恶了。
“我绝对不会像那些墙头草一样,绝对不会。”
这句话是他离开医院之前,在谢江河面前信誓旦旦说的话。
可,此时他已经没有了选择。
“喂,是秦组长吗,我是田科啊,哈哈,最近我们不是有些误会吗,我想趁着今天向秦组长说清楚,不知秦组长晚上有时间吗?”
秦林接到田科电话的时候,抬头看向了田科的窗户。
“晚上有约了。”
“那,明天呢?”
“后天,好,咱们定好了,后天,悦来饭店,不,咱们去县城……”
与此同时,黄友良和杜满民两个人正诶声叹气。
“不知秦林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谁也弄不了他啊。”
黄友良气得拍桌子。
杜满民更是郁闷:“这口气我咽不下。”
为了一个党委的名额,他都把自己老婆舍出去了,结果呢,赔了夫人又折兵,成了全镇人的笑话。
“你想怎么样,我是没办法了。”黄友良又开始拍桌子,简直是把桌子当成了秦林。
杜满民目露阴毒道:“秦林整天跟景梦晨混在一起,好几次都有人看到他在景梦晨的小院里出没,要说这对狗男女没事,打死我都不信。”
“捉贼见赃,捉奸在床,没有确凿的证据怕是不好弄。”
“没有证据怎么了,我们可以先把谣言散播出去。”杜满民眯着眼,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别忘了,景梦晨是有男人的。”
黄友良看着杜满民,恍然大悟。
然后两个人相对哈哈大笑起来。
秦林成了镇领导,自然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