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睁着圆圆的黑眼睛听懂似的,发出呜呜的呜咽声,一个劲地往他手臂处拱。林微夏倒了一杯水给他,说道:
“我还没吃饭,正打算煮面,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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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夏从洗手间找了个珍珠白的抓夹,她随意地将身后的头发挽起来,露出一张干净的脸,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气质柔和。
煮挂面并不费时,煮沸水后,细面下锅,又敲了两个鸡蛋,最后调味倒入碗里。
班盛吃饭的时候基本不说话,也很有家教,不会发出其他声音,只是偶尔两道视线会交汇在一起,看很久然后分开。
他最后把碗里的面都吃完了,林微夏给他的水杯添了水。林微夏坐在他对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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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盛睨了她一眼,只给了一个含糊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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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夏点点头,虽然很惊讶,也没有过多地表现出来,她开始说话,一贯的慢调子,却透着坚定;
“你以后一天只能抽两三根。”
班盛没有说话,半晌看着她,只是笑;
“林微夏,你不觉得你在为难我吗?我对烟酒已经成瘾了。”
林微夏眼睫动了一下,倏然起身离开了沙发。班盛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他背靠在那里,环视着林微夏的家。
窗帘是复古红颜色,上面还印有猫咪图案,阳光摆着几盆绿植,整个环境干净整洁。
班盛正出神地想着事情,忽然感觉一阵清甜的水蜜桃味靠近,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纤白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嘴唇,紧接着,一颗硬糖塞进了他嘴里。
舌尖碰到糖衣的那一刻,酸得两颊发酸,咬肌无力,忍不住皱眉,只是酸了三十秒而已,糖衣迅速融化,酸变甜,溢满唇齿之间。
周三晚上七点,班盛开着他那辆黑色的gtr载着林微夏从谭江中路出发,一路疾驰,窗外的夜景一路千变万化,星星点点落在江上,车子一路开出国道,再蜿蜒上山,车子最终抵达在山脚下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
“你记不记得——”
“既然你喜欢的话,就都送给你啦。”
班盛掀起眼皮睨了那人一眼,对方自觉噤声,而后纷纷主动跟他打招呼,还腾了个位置给他。
林微夏唇角的笑意僵住,问道:“你在聊什么?”
他用指甲盖把蓝色透明糖纸抚平,幽黑的眼睫垂下来,若有所思,问道:
室内的林微夏穿着一件月牙白的针织衫,露出细细的两根锁骨,她单腿跪在沙发上,一双好看的眼睛透着狡黠,说道:
他们在别墅待了一会儿,很快有人叫他们出去,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发,来到一个红色的休息站前。
林微夏看了里面的人一眼,都是生面孔,除了邱明华。这些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行事派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几位浓妆艳抹,露出长腿的美女在一旁赔笑着。
班盛把那张糖纸收进掌心,脸上复杂的情绪消失,又恢复了闲散的模样:
“没,我也吃这个这牌子的话梅糖。”
“带带,祖宗。”
班盛领着林微夏进别墅,林微夏一踏进门,里面有十几双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甚至有人见班爷领了个妞进来,长吹了一个口哨。
走上前,林微夏才发现比赛场地已经布置好了,黄色的标尺拉开,预示着一条赛事线。旁边站了很多围观的年轻人,一到夜晚,气温就急速下降,每个人说话的时候嘴巴会呵出一团白雾。
吃饭的间隙,两人偶尔聊天,林微夏想分享她们心理课上的实验,她说得正认真,发现班盛心不在焉地听着,拇指在手机屏幕划拉着什么,明显在回人消息。
他们几个参赛者挑好车后,一位留着长卷发的女生走过来主动跟班盛说话,语气讨好:
“以后抽烟别抽那么凶了。”
气氛僵持了三秒,班盛见这姑娘都撂筷子,连饭也不打算吃。他把筷子拣起来塞她手里,败下阵来,语气是他自己都曾察觉的宠溺:
班盛也不领他们的情,拉着林微夏找了把椅子让她坐下。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白天疲惫不堪,像吸血鬼,到了夜晚神经亢奋,像暗夜出行的动物。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