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茅房,那边厢床板吱呀乱响,衣衫摩擦声中夹杂着阵阵水声,还有许兰那压抑不住的媚叫。
慕廉听得面红耳赤,那话儿精神得紧,直挺挺地支着亵裤,难受得紧。
许大叔今晚竟是回来了,可这般声儿,叫人如何睡得着!
慕廉翻了个身,把阳具压在软榻,任那销魂声儿在耳边回荡。
“啊哟!……”
伴随着一声尖叫,那壁角里又传来一阵急切春声:“……大、大郎,今儿个怎的这般粗大…人家的小穴儿都快被你撑裂了…从未见你这等雄伟过,莫非吃了什么补药不成……”
许兰只道今夜许大郎格外威猛,腰板子紧得很,那话儿涨得比往常粗硕许多,每次阴茎顶入她泥泞湿润的阴道深处,撑得媚肉发酸,往日那处总顶不到,今晚却能顶得花心阵阵酥麻,她媚声婉转:“嗯啊…大郎轻些…太大了,人家受不住,啊……”
那吱呀的床板,夹杂着许兰含羞带娇的呻吟,断断续续:“……哎哟…大郎,莫…莫要顶得这样狠,人家这小穴儿要被你的大宝贝儿捣烂了……”
开头还有些欲拒还休,不觉间已是:“……嗯唷,好大郎,这般大力顶弄,那大龟头儿顶得人家花心好酸…好酥啊…啊…好大郎…就是这处…人家快活死了,前头从未被插到这般深过……”
伴随那床笫之欢愈发激烈,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愈发密集有力,一下比一下响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除了那成串的肉体撞击声,只闻许兰声声哀媚,语不成句:“嗯啊…大郎这大宝贝捣得人家脊梁骨了…啊,从未这般爽快过…哦…每一下都顶得花心酥麻…额哼…都要被大郎的龟头顶穿了,嗯,又酸又麻又痒,嗯哦,人家这处骚浪的小嘴都被撑开了,嗯啊,顶得小穴都要化了,哦呵……”
许婶居然叫成这样,许大叔的床上功夫得有多么了得?
想到许大叔朴厚憨实的脸,慕廉感叹人不可貌相,阳具不自觉地顶在软塌上来回摩擦,朦胧中,仿佛自己正是那个翻云覆雨的许大叔,与许婶酣战正酣。
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矮柜前……
房内肉帛起伏,许兰脸蛋绯红,尾髻飞扬,香汗淋漓,偏生扭头媚眼如丝地望向自己:“廉哥儿,用力,操你许阿婶。”
屁股边扭边往后撅,肉鼓鼓的大屁股,贴着邻家少年的胯裆。
慕廉想要退避,却不知不觉已被勾了魂儿似的,两人衣衫不知何时尽褪,胯下那话儿长五寸二分(13……85-14。1厘米),精神抖擞地翘着。
这般尺寸虽不至雄伟惊人,倒也称得上中规中矩,足可让闺中少妇得趣。古时有云:
“五寸傲霜枝,行乐正当时。”便是这个道理。
少年虽是头回采花,却是雄赳赳的,顶得老高,马眼处沁出水珠,涎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扭动抹得遍处都是润滑:“哎哟哟,廉哥儿这话儿淌的是甚么,黏答答地沾了人家一屁股。”
一边说着,那白生生的臀儿扭得更起劲,摇来晃去好不风流。
起初只是浅浅抵着,前后试探,寻个称心如意的角度,她便继续一下下撅着屁股往后挨,将那话儿夹在股缝间厮磨。
每回她往后一顶,便“嗯嗯啊啊”地娇喘吟哦,将那两片臀瓣儿夹得那话儿紧紧的,上下扭动磨蹭。
渐渐地,慕廉也按捺不住,稍微用力顶上去,龟头就顶在股沟里。
两人正在兴头上,你来我往,胸前吊钟乳房一颤一颤。
“呀啊…哎哦…要,要泄了…人家要丢了……”
骤然,浪吟直透云霄,一声盖过一声,震得慕廉心头一颤,也把这少年郎的春梦打断。
压在软榻的阳具一个劲儿地跳动,憋得通红发紫。
噗噜——!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噜——噗噜——!!
胯下的子孙袋一阵紧缩,登时汩汩阳精如注,一股股喷将出来,白浊直把裤头打湿一片,顺着龟头摆放的方向,沾得铺盖湿漉漉一片腥臊。
这一泄精爽的快感太过舒服,爽得他腰眼酥麻。
小慕廉还在一抽一抽地地吐着余精,隔壁许“大”叔依然坚挺,丝毫不顾许娘的告饶,一个劲儿地往里顶弄,只听得叭叭声愈发密集有力,以及交合处传来的水声。
如此这般,约莫半注香的时间。
伴随着许婶最后一声高亢入云的销魂吟哦,肉体撞击声骤然加剧,如擂鼓般“啪啪啪”急促激烈,接着“扑哧扑哧”一阵疾速抽插,便戛然而止。
想必许大叔是在许婶肚皮里,泄了今宵第一泡阳精,而这一会儿功夫,许兰竟是又罢了一回。
慕廉舒了一口气,花了些功夫,换了床垫、换了裤子,正当他以为终于可以安稳睡觉。
谁知过了一会子,隔壁又传来床架吱呀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