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被兔软软这话一噎,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无奈地苦笑着说:“软软,你也知道我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实在是觉得那些名字都配不上咱们的崽崽。”他走上前,拉住兔软软的的手:“软软,你不能偏心,星澜都是你取的名字,咱们的崽崽你也得取。”旁边的帝祁在一旁也跟着附和:“嗯……软软。”那简短的两个字,表示他也实在想不出合适的名字。“……”兔软软。兔软软看着他们,一时无语,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摆手说:“行吧行吧,那你们先把想到的名字说出来,我听听。”白泽率先开口,他微微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想给第一个小蜘蛛崽取名叫白小蛛,第二个就叫蛛宝,第三个嘛,叫蛛崽。”说完,他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兔软软,似乎在等待着夸奖。都是宝。兔软软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这都叫什么名字啊,也太随意、太敷衍了吧!这些名字听起来毫无内涵,完全对不起小崽崽们可爱又独特的模样,就好像是随手从路边捡起的石子,没有任何闪光点。她强忍着内心的吐槽,把目光转向帝祁,希望他能给出一些像样的名字,哪怕只是一点点惊喜也好。帝祁清了清嗓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我想的名字是,第一个小蛇崽叫祁小蛇,第二个叫蛇宝,第三个叫蛇崽。”听到这些名字,兔软软只觉得一阵眩晕,差点没站稳。她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帝祁和白泽,心中暗暗叫苦。这两个人平日里的名字那么好听,充满了韵味和气势,白泽的名字一听就带着祥瑞之气,帝祁的名字也尽显威严与神秘,怎么一到给孩子取名字的时候,就变得这么不靠谱?而且你俩是串通好的吧,名字格式都一样?旁边的帝熙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一边笑一边拍着大腿,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哈哈哈哈,你们这取得都是什么名字啊,也太逗了。我取的名字起码还叫小崽,比你们这强多了!”他笑得直不起腰,身体随着笑声不断颤抖,手指着帝祁和白泽,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盛开的花朵。千臣原本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神色淡然,此刻也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的无奈清晰可见。兔软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看着帝祁和白泽,神色认真,“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俩啊……商量了这么久,就想出这么几个名字……呵呵呵……真的让我挺震惊的。”白泽和帝祁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尴尬。兔软软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嘀咕,怎么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他们们,一到给孩子取名这事上,就变得如此不靠谱。心想还是得靠自己。她低头沉思片刻,脑海中浮现出他们可爱的模样。她缓缓开口:“老大小蜘蛛崽老大,就叫白逸尘,逸,有逸群之才、潇洒自在之意,尘,虽渺小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寓意他未来能超脱平凡,自由洒脱地追逐自己的梦想。”白泽轻轻念着“白逸尘”三个字,脸上渐渐绽放出欣喜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初为人父的骄傲与自豪。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看向兔软软,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软软,这名字起得真好,一听就知道我们的崽崽将来会是个不凡的崽崽”说着,他脑海中仿佛已经浮现出白逸尘长大后潇洒不羁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帝祁也在一旁轻轻点头,眼中满是认可:“逸尘,确实是个好名字。”兔软软接着说:“老二就叫白念安。念,有思念、念想之意,安,是平安、安宁。希望他这一生,心中有爱,被人牵挂,也能平安顺遂,无灾无难。”“至于老三个,就叫白沐阳,沐,有润泽之意,阳,是阳光,象征着他能在温暖与希望中茁壮成长,乐观向上,永远充满活力。”白泽反复念着“白逸尘”“白念安”“白沐阳”这几个名字,脸上洋溢着幸福与开心。可很快,他的眼中便涌起一丝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软软,这名字起得是极好,可为何都要加上‘白’字呢?”兔软软一愣,这才猛地想起,在这兽世并没有姓氏的概念。她轻咳一声,开口解释道:“在我的家乡,崽崽通常会随父亲的姓氏,这是一种传承。我想着,白泽你是他们的阿父,加上‘白’字,就像是给他们系上了一条无形的纽带,让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知道自己的根在哪。”白泽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思索之色,他认真地消化着兔软软说的话。片刻后,他展颜笑道:“原来是这样,软软的家乡规矩倒是有趣,这姓氏加得好,往后他们走到哪儿,都能让人知道是我白泽的崽崽。”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自豪,仿佛已经看到几个小家伙在世间闯荡,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打出一片天,旁人提及,都会赞一句“不愧是白泽的崽崽”。帝祁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时也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同:“这姓氏,确实添了几分血脉相连的意味。”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玩耍的小崽崽们身上,脑海中浮现出未来更多小家伙围绕在身边,都带着他的姓氏,传承着他的血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千臣也笑着打趣道:“如此一来,往后一听名字,便能知晓是哪家的崽崽,倒也有趣。”帝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他恍然大悟,难怪那时兔子会给星澜叫做帝星澜,这里面还有这样的讲究。他心里不禁好奇,除了姓氏传承,这名字里还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呢?:()兽世浓囚:流浪兽人老公强势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