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懿半蹲在顾情的脑袋旁,胳膊撑在病床上,仔细端详顾情的脖子。
好白。
侧面只能微微看到一个凸起。
一想到临时标记能获得一次抽奖机会,她就蠢蠢欲动。而且现在顾情还在昏迷,也不会反抗。
唯一的缺点是事后可能会让顾情更讨厌自己。
眼看着顾情的神情越来越难受,祁司懿喊了顾情两声,没有应声后,她就轻轻地揽住顾情上半身,让她侧立起来。
低头凑近顾情颈后圆润白嫩的腺体,红酒巧克力味愈发浓郁,祁司懿觉得自己要醉了,心跳也不断加速。
单纯地咬腺体吗?祁司懿不懂。
她用舌尖轻轻地碰了碰腺体,只一下,顾情周身信息素的浓度就又飙升了。
被浓郁的红酒巧克力信息素包围着,祁司懿的眼神也慢慢迷离起来,她又轻轻舔了一下。
好香,好软,想要更多。
顾情冷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起开。”
祁司懿瞬间僵住,眼神立刻清明,手指发麻,唯独舌尖残留着一丝温度,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温软的触感。
她咽了口唾沫,乖巧地将脑袋远离顾情的后颈,轻柔地把人放了下来。
四目相对,顾情眼里是惯有的清冷淡漠,如同冬日寒霜,与她绯红滚烫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个,医生说因为输液导致你进入了假性发。情状态,不能用抑制剂,让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祁司懿心跳的超级快,飞速解释,求生欲超强。
“不用。”顾情只说了这两字便又闭上了眼睛。这是既不要信息素,又不要抑制剂,准备硬抗。
她牙关紧咬,脖子微微绷直,眼皮在不停的颤抖,抓着床单的手也因用力而泛白。
额头的汗不断冒着,显然顾情的身体远不如她的眼神那般淡定。
祁司懿张了张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熟悉原著的她深知顾情的执拗与坚韧,自己是不可能说服她的。
然而红酒巧克力的信息素却越来越浓烈,紧紧地包裹着祁司懿,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像是无声地勾。引。
祁司懿内心躁动,她感到自己颈后微微发痒,抬手重重地揉了一下。
这一举动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股清新酸甜的柠檬糖味儿弥漫在空气中,和红酒巧克力开始迅速地纠缠交织。
很快,柠檬糖味儿的信息素攀上顾情的腺体,犹如久旱的大地迎来干霖,原本干涸的每一寸神经被滋润,涌现出一股舒适的愉悦感。
顾情的身体微微一颤,差点发出舒服的喟叹。
但是不够,随即更深的渴望自身体内苏醒,犹如奔涌的洪流,想要撞塌名为理智的大坝。
她握紧拳头,输液管针尖带来的刺痛让理智回笼,但内心的渴望却依旧在迅速膨胀,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弦在反复拉扯她的神经。
而且,清凉的信息素以腺体为据点开始攻城略地,黏在她每一寸肌肤上,透过毛孔钻进她的血液,想要霸占她所有感官。
顾情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吸引力。
她猛地睁开眼,目光犹如一道冰箭射向祁司懿,“收回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