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顾子砚就是个心理变态,被甩成这样,还要找个脸相似的,就是受虐体质。这样的人还干什么人呢,直接去给人干了,会更快乐。”
“说如果顾子砚有那个需求,他愿意当技术很差
沈诚修躲的快,但还是被尖锐的灯顶从肩膀到腰侧,一顺下来割了深深一道口子。
与此同时,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柜从两侧缓缓打开,池子石穿着不整齐的天蓝色睡衣,从里面走出来。
“年年,顾少。”
池子石唇角带着严重咬伤的微动,嗓音沙哑的喊了一声。
“哥!”
池年年丢下手中已经砸的破碎的落地灯,他朝池子石跑过去。
沈诚修明明已经伤的半跪在了地上,但是这样的疼痛却让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神色阴沉冷戾的可怕。
他反手拿起地上破碎的落地灯,对着池年年的后背就要狠狠的打下去。
池子石的眼神在一瞬间惊恐至极,“不要,不要!”
歇斯底里的大喊都破了音。
池年年突然站住不动了,他眼神冷漠一丝惧怕也没有,轻轻开口,“哥,你会没事的。”
只要沈诚修敢下手,只要没把他打死,他就要借着顾子砚的手,把他往牢里弄,往死里弄。
那一瞬间的池年年很疯,他什么都不管不顾,哥哥生死不明的这些天,已经把他折磨够了。
“小心!”
顾子砚怕极了的冲过去,抱住池年年朝旁边一滚。
落地灯大力的砸在地上,本来就破碎的灯罩玻璃四散飞射,池子石就在这样的场景里,神色冰冷至极的和沈诚修对视。
沈诚修承认,他被那样的眼神看的心惊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勾起唇笑的邪肆,池子石越是不肯屈服,他就越想要他的臣服,心甘情愿也好,迫不得已也好。
实在不行,就毁掉那双眼睛,让他再也不能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不肯臣服,就拧断他的所有傲骨,让他永远都只能趴在他身边顺从就好了。
池子石很生气的冲上来要打沈诚修,可是这两天被折磨的没有什么力气,加上他发烧生病了,拳头软绵绵的,很轻易就被沈诚修攥住了。
下一秒,人就被沈诚修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