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海林又道:“你看你这孩子,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
听到贺时年到来,卫子琴从厨房里出来。
更是将早已切好的水果端过来给贺时年。
这待遇,相比上一次,真是天壤之别。
这愈发让贺时年认识到权力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有权,你可以什么都是,没权,你啥也不是。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权力可以治好他们大部分的病症。
乔一娜进入厨房帮卫子琴,而贺时年则在客厅和乔海林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不多会儿,乔一娜的哥哥乔一州也回来了,见到贺时年,便笑道:“妹夫先到了?”
乔一州上面穿了花格衫,下身穿了白裤子和白皮靴。
一个大背头,梳得油光水亮。
咋一看,就和一个混社会的二愣子差不多。
实则,乔一州和朋友开了一家KTV,又开了一个酒吧。
但最近似乎生意惨淡,听说没法继续开下去了。
乔一州给贺时年敬了一支大重九,说道:“妹夫,来,抽支烟。”
乔海林却哼了一声,骂道:“兔崽子,穿得花里胡哨,艳里艳气,你这是给你爹丢脸。”
乔一州浑然不在意,耸耸肩,说道:“爸,现在就流行这样穿,青春活力,充满阳光激情。。。。。。算了,和你说,等于白说。”
乔海林又哼了一声,喝道:“你就应该向你妹夫学习,你看人家,沉稳,庄重,哪里像你,为大不尊,毛里毛躁。”
妹夫?
这么快就喊上了。
乔一州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说道:“那不同,妹夫是公职人员,正式得体那是工作需要,我又不是公职人员,干嘛穿那么正式?”
“当初让你考公务员,你非得和那几个狐朋狗友瞎混,现在好了?酒吧和KTV都经营不下去了吧?”
“还有,你多大人的人了?现在还光棍一个,这方面,你就应该多向你妹夫学习。”
这些话,贺时年不想听,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
“一州的KTV和酒吧怎么了?”贺时年插话问道。
“在宁海,现在KTV满地都是,生意不好做了呀。”
乔一州叹了一口气,随即又道:“对了,妹夫,你们体制内不是可以公款消费吗?你帮帮忙,将人流引来我这里,可以记账,一个月结一次,我给你拿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