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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年不知道话题应该如何进行下去,便插话道:“不说我了,说说你吧,那么多年,你怎么还没结婚?”
对于这个提问,段芸枝似乎有些尴尬,喝了口水道:“没找到合适的。”
“不会吧,你条件那么优渥,追求者应该很多,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段芸枝道:“残花败柳了,哪里还有选择的资格,有就不错了,关键是没有。”
这话,贺时年是不信的。
从肤色而言,段芸枝没有乔一娜白皙。
但就身体纤细与曼妙,段芸枝丝毫不输乔一娜。
再者,她人也长得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如凤眼,很是传神。
不可能没有人追求。
两人共同逝去的是青春。
而与段芸枝不同,贺时年除了青春,还有刻骨铭心的伤痛。
贺时年不想纠结过去,也不想提及过往,就随便找了些不咸不淡的话题聊了聊。
时间不长,李朝阳的电话打来了,询问贺时年在哪,想约他见面。
贺时年告知李朝阳自己在安蒙市后,李朝阳才不甘地挂断电话。
贺时年知道李朝阳心中所想。
上次“异地升迁”的建议让李朝阳醍醐灌顶。
这几天,正在为这事奔波着。
而刚才吴蕴秋又咨询了他关于李朝阳的情况。
这说明,吴蕴秋是打算用李朝阳的。
至于如何用,吴蕴秋没说,贺时年在电话里也就不能向李朝阳暗示什么。
挂断电话,贺时年见时间也差不多,便道:“我得回去了,我担心老板找我有事。”
段芸枝微微失望,不过还是道:“对了,她是你老板,那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贺时年也没打算隐瞒,道:“她是宁海县县委书记,我现在给她当秘书。”
段芸枝眸子一亮,道:“前途不可限量。”
贺时年离开了,段芸枝却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曾经,因为她的任性和固执,她失去了贺时年对她的坚持。
也因此,她追悔莫及,但一切都已晚了。
回到酒店的贺时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往日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席卷。
曾经的他,为了段芸枝,苦等多年,但最终无果。
原以为两个人的缘分到头,却没有想到,两人居然会在这里巧遇。
是命运的捉弄,还是缘分未尽?
第二天。
吴蕴秋带着贺时年拜访了州上的领导,既有谈话,又有酒宴。
直到周日下午四点多,几人才从州府离开,回到了宁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