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甚么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不自禁地舐一下干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于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
“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甚么?”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于没有给秋瑶准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后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