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来干甚么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折,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甚么?”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干净,你再来吧。”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
“弄过了。”秋瑶珠泪盈眸道。